误会解除后,徐仁义为了“弥补”,给了庄杋更多的承诺和保证:
1.恢復其自由作画的权利,纸笔顏料无限量供应,胶水管够;
2.只要不做出格的危险举动,安检人员不会再隨意入內搜查。
除此之外,还“贴心”地附赠了许多印刷精美的杂誌和一大箱捲纸。
庄杋盯著桌面上的杂誌和捲纸,知道他们上当了,那就继续表演下去吧。
在监控画面里的庄杋,此刻握紧拳头,只觉得万分羞辱,就像是內心最隱秘的想法被看透了,然后公之於眾。
他脸颊红温,声音压抑不住:“你们是在嘲讽我?太欺负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搬来凳子站了上去,对著摄像头大骂:“徐仁义你个老匹夫,就这么喜欢窥探別人隱私是吧!”
他握紧拳头作势欲砸,但转念一想,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抄起另一张凳子,用尽全力,直接砸烂了最近的一个摄像头。
砸完一个还不够,他又接连砸烂了附近的四个,只保留下最远处的几个。
可以说,砸得恰到好处。
对管理人员来说,除了监控距离稍远一点,影响並不大,依然能精准地监控庄杋的一举一动。
“呵,他还真惜命,怕流血,都捨不得用拳头砸。”
徐仁义越来越觉得这位小友很有趣。
一想到手术后,自己就能操控如此年轻且充满活力的躯体,他身心满是舒畅。
“徐先生,那些摄像头……”
徐仁义乐呵呵地一摆手:“还剩不到24小时了,就顺著他吧,年轻人总要有点隱私空间,难道你们还怕他把自己折腾到力竭不成?”
监控室里,眾人也忍俊不禁。
......
庄杋宣泄完怒气,似乎没什么胃口,坐在地上发了会呆,便直接躺下睡著。
超导计算机通过详细分析,將庄杋的危险等级从50%下调至8%。
系统判断,目標的所有反应均符合標准心理模型,未逾越。
第三天,离手术不到12小时。
庄杋简单吃完早餐,恢復了正常的作画模式。
他交替尝试著油画、山水画和人体素描,桌面上很快就堆满了画纸和纸模。
有了无限量供应的胶水,他重新搭建起一个更加厚实、更加隱蔽的纸房屋,足以將他整个人轻鬆容纳进去。
搭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