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迥是老将,敌人能出击的方向又极多,若不是有百姓告发,我们可能就会出现首尾不能相顾的情况。”
“这一次,看来是他们的将军配合上出了问题,不然窦炽不可能以孤军在此逗留。”
“但是,我们不能期待着通过敌人出错来获得胜利。”
“我的想法是这样,当下我们在兵力上是劣势,要驻守的地方又许多,要保护的百姓也不少,我们不能被动的打防守战,一旦让尉迟迥调整过来,多面打击,其中许多沙地,我们的骑兵不可能来回奔袭作战,因此,我觉得可以发挥我们的优势,将战役推进到敌人面前,最好能在敌人左右活动,逼迫他们不敢出兵,被动的来防守我们。”
“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这几个地区”
“敌人彼此不合这对我的战略更是有利.”
高长恭认真的为众人讲述,军官们以他为中心,围成了一排,此刻皆是在不断的点头。
周军大营。
尉迟迥坐在上位,脸色阴沉。
诸多将军们分别坐在两侧,权景宣竟然也在其中,他板着脸,一脸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营帐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开口,气氛沉寂的有些可怕。
下一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就看到韦孝宽搀扶着血迹斑斑的窦炽走进了帐内。
窦炽的甲胄破损严重,浑身被包扎起来的地方有很多,就是脸上都带着明显的伤口。
他走进来,却是瞬间看到了坐在边上的权景宣。
“呵!”
窦炽猛地推开了身边的韦孝宽,拔出了佩剑,一步跳上去,对着权景宣就要劈砍。
“不可!!”
宇文宪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跳起来,抓住了老将军的手臂,周围几个年轻将领纷纷冲上来,将窦炽控制住了。
窦炽却大叫了起来,“我要杀了你个狗贼!!”
“你耽误战机,害死了我多少人?!”
“放开我!!”
权景宣坐在原地,浑身冰凉,就在方才,窦炽的剑几乎就要劈到他的头上,要不是宇文宪反应迅速,自己就真的要被杀了。
后知后觉,权景宣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
尉迟迥也急忙起身,“国公,您勿要动怒,这件事,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窦炽双眼通红,想起自己战死的部下,战死的儿子,他的眼里是说不出的痛苦,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