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境的愤恨。
尉迟迥令人将窦炽带下去,又派自己的随军名医为对方进行治疗。
做好了这些,尉迟迥这才冷冷的看向了权景宣。
“权将军,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回来,违抗军令,坑害同僚,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权景宣摇了摇头,“要说的,我都已经上书告知了陛下,不需要对你说。”
“我若是真的听你的,绕路到达目的地,此刻要被扶进来的就不只是窦炽了。”
“你的战略就是错的,我带着人绕路,只走了一半,就已经有了数百人的伤亡,天气寒冷,到了夜里,能冻杀人,我麾下将领许多南人,不曾见过风沙,更不曾见过寒冬时的风沙!!”
“你故意让我来做这件事,这是送我部下去死!”
尉迟迥板着脸,眼里无比的阴冷,他看向了一旁的宇文宪,宇文宪的脸色同样难看。
因为权景宣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到达,甚至是在半路上就退下来了,导致窦炽陷入孤军作战的处境,而后被高长恭所击破,麾下军队损失惨重,连亲生儿子都折进去了。
尉迟迥开了口,“来人啊,将权景宣抓起来,等庙堂之令到达,而后处置!”
“岂敢?!”
权景宣站起身来,身后的武士当即拔出了武器。
宇文宪却不再吃他这一套,他缓缓走出来,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谦逊和温和,他冷酷的说道:“我持天子节,都督诸军事。”
“你是要谋反吗?”
权景宣看着他,又看了看身后的武士,让他们放下了武器。
当即就有军士上前抓住了他,可权景宣也不惧怕,“且等着吧!陛下自会主持公道!!”
权景宣也被带了下去。
韦孝宽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再次长叹。
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尉迟迥的身边。
“国公.”
尉迟迥看向面前这位国公,更是头大。
韦孝宽认真的说道:“当下的情况,确实是不太适合推行原来的战略了,那是不是略微的进行改变呢?”
“我想高长恭不会放过如今的机会,他会尝试将战线前推,让我们无法全力去攻占他的城池。”
“将军可以统帅大军,前往攻打他的城池,我愿意带着其余的兵力,坐镇后方,让高长恭的目的无法达成”
尉迟迥再次叹息,他认真的说道:“若是将军们都能如郧国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