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上的。
罗湄儿先喝了口水,然后再品尝红糖。
甜度比砂糖更高了,也更有香甜感了,吃在口中,都有一种身上暖融融的感觉。
最后是雪一般白的白糖,入口即化,余味悠长,没有红糖的焦香感,但甜味愈发纯粹,简直...... 简直无法形容。
“罗姑娘,怎么样?” 杨灿笑吟吟地走到桌子对面,施施然地坐下来。
“这笔买卖,我们罗家与你做定了!”
罗湄儿看向杨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种神物,如果不能让它出现在世上,那简直是莫大的罪过啊。
杨灿哈哈一笑,重新站了起来,举起一只手,向罗湄儿一递。
罗湄儿一愣,愕然道:“干嘛? “
”举起手来。” 杨灿笑吟吟地道。
罗湄儿虽然很疑惑,还是依言抬起了手。
下一秒,杨灿的手掌便与她的掌心轻轻相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罗姑娘,合作愉快!” 杨灿的声音里满是雀跃。
罗湄儿被动地受了一击,掌心微微有些酥麻的感觉。
罗湄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确定合作的方式,忽然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抄手游廊下,罗湄儿披着貂裘,宝贝似的把金银夽盒抱在怀里,仿佛那里面盛着的不是糖,而是稀世珍宝。
杨灿说了,这一盒糖,她可以都拿去,用来向她的家人展示,说服家人合作。
小丫鬟提着灯走在前方,暖黄的光晕将廊下的积雪照得晶莹。
罗湄儿有种错觉,那廊下的积雪也是糖,不然为什么看着,舌尖上就有甜丝丝的感觉?
她东一下西一下地看,左一下右一下地想,就是不让自己的思绪停下来。
因为,思绪只要一停下来,她就会想起自己刚刚的误会。
她居然误会杨灿是要向她表白,居然误以为金银夽盒里,是杨灿要给她的定情信物。
这念头只是在心头飘然而过,她的脸颊就烫的厉害。
幸亏我没先说什么呀,要不然找口井跳了算了,可丢死人了。
哪怕这只是她心里转的念头,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还是羞,羞不可抑。
“湄儿,你这是去哪儿了?”
廊下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一袭雪白狐裘的独孤婧瑶走了过来。
狐裘毛茸茸的领口,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清丽得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