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地笑了笑:“老爷子,下毒?您敢吗?”
说完,他將酒杯轻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盯著智柳手里的杯子。
智柳哑然失笑,將杯中酒也是一饮而尽,隨后同样把杯子放在桌上,轻笑了一声,
“不是不敢,而是没必要。”
吴楚之不待侍者动手,主动拿起酒盅,將两人的杯子满上,做足了晚辈的礼仪,但嘴里却没好话,
“恐怕不是没必要,而是无利可图吧。
您老一个国企职业经理人,马上就要退休了,踩红线,对您来说可不划算。”
智柳被这话气得够呛。
但他不愿在小辈面前失了风度,只是云淡风轻地又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说,
“没什么红线不红线的,只是跟你斗,犯不上的。”
吴楚之见状,陪著喝了一杯,放下杯子后笑了笑,“看来老爷子您是觉得胜券在握了。”
智柳示意他把酒斟满,淡淡地说:“倒也不是,优势在我,但也不敢说必胜。”
刚开始听见熟悉的那四个字,吴楚之还有点想笑。
不过智柳的话说完后,他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这老贼確实谨慎。
看著面前五钱的杯子,又也了也智柳面不改色的模样,吴楚之感慨了一句,“老爷子好酒量。
两杯酒加起来不过一两,但这种喝法,让他有点儿肝颤。
他早听说智柳酒量堪称海量,今天一见,饶是自己酒量也不错,也不免有点担心今晚会被智柳给放倒。
面对智柳举起的第三杯,吴楚之开始装起没看见,只是双手扶著自己的膝头,两眼直勾勾地盯著桌面的生米。
神经病喝法,神经病喝去!
今天80后就要整顿酒场!
端著酒杯的智柳等了几秒后,脸上露出了笑意,放下酒杯说道,
“少年郎,很沉得住气嘛。”
吴楚之这才抬起头来,人畜无害地笑著:“不是,是我真饿了。
老爷子,我还小,还在长身体呢,一碟生米就把我打发了?”
说罢,他又也了一眼眼前的那碟生米,一脸戏謔的模样。
这话让智柳有些绷不住笑,手指点了点他,无奈地说,“你这小子”
他举起手拍了拍,屏风后面走出一群古装侍者,开始布置席面。
而旁边的片鸭师也在当著他们的面快速的片著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