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全球所有财经媒体瞬间高潮的画面被永恒定格:
hy集团新任会长玄贞恩!这个象征郑氏权力巅峰的女人!
一卑微如尘般跪倒在!赤裸着膝盖跪在冰冷的花岗岩地面!
跪在当年被她丈夫驱逐的仇敌——郑梦九的面前!
而她身后,是那些表情扭曲、悲愤欲绝却无力回天的郑梦宪旧部!
照片!视频!录音!
这不仅仅是新闻!
这是一座象征着新罗旧财阀时代彻底崩塌的血色丰碑!
它的崩溃,始于核心权力者的屈膝下跪!
始于血脉的公开撕咬!
郑梦九脸上那份因郑梦宪之死而残留的冰冷或许曾有片刻的悲恸,在骤然亮起的、刺破一切伪装的闪光灯下的瞬间————
迅速地!完美地!
转化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精密演技般温和慈祥的假笑!
他立刻弯下腰,角度刚好让所有相机都能捕捉到他此刻「仁慈」的侧脸,伸出那双掌控着庞大财富帝国、曾经被雪地冻伤过的手,虚虚地去扶玄贞恩的臂膀。
「哎呀呀!弟妹!你这是做什幺!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多凉啊!真是折煞我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充满了伪善的、能让记者听清楚的「关切」和表演到极致的「仁义」。
然而,在闪光灯无法捕捉的死角,在摄像机聚焦于他「搀扶」动作的视角之外,他的手指根本没有用力!
甚至连玄贞恩昂贵衣料下的肌肤都没有真正触碰!
只是像赶苍蝇一样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肩膀布料,甚至————那只虚扶的臂膀,其肘部微妙的向下压迫感,反而让玄贞恩试图借力擡起的膝盖承受了更重的负担!
更加难以起身!
一台佳能相机突然停止连拍。
年轻记者想起自己破产的父亲也曾这样跪过银行经理。
他指腹摩挲着发热的快门键,机器运转声在死寂中如同呜咽。
「梦宪的事————唉,人死不能复生啊!逝者已矣!过去的那些恩怨————」
郑梦九恰到好处地停顿,用袖口极其逼真地「沾了沾」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带着一种仿佛能融化冰雪的「宽恕」:「我————原谅他了!真的!看在兄弟一场!看在五弟刚烈的份上!一笔————
勾销了!」
在记者们狂喜、闪光灯疯狂如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