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郑梦九俯下身!
他的嘴唇贴近玄贞恩那沾满泪水和惊恐的脸颊,靠近她的耳廓,用一种低沉的、语速缓慢到如同用钝刀凌迟、清晰到足以让玄贞恩灵魂都听得明白、却绝对避开了所有录音设备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毒蛇吐信般送入她的耳中:「但是————」
「弟妹啊————」
他刻意拉长的尾音,带着一种掌握生杀大权者下达最终裁决的、无可置疑的致命味道:「分家都分家了————家也砸了,人也散了————再强行凑在一起过日子,装模作样地扮家和万事兴」————呵呵————多没意思啊?假不假?累不累?」
他的目光扫过这栋曾象征郑家荣耀,此刻却如同墓碑的大楼,冰冷如霜:「hy集.————这摊子烂泥————这个深不见底的天坑————实是太深————太臭了,郑梦九直起身,脸上几乎是同步地,又重新挂起了那副应付媒体的、皮笑肉不笑的「温和」表情!
但他的声音却陡然拔高!
清晰!洪亮!穿透力极强!
如同宣告圣旨般响彻整个广场!
盖过了闪光灯的咔嚓声,让所有记者、hy高层、保安————乃至不远处的普通路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请恕我郑梦九————深表遗憾————但实在是————无能为力!」
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宣告命运般的沉重感,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敲进棺木!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这片喧嚣的屠宰场:「今天能来————是看在我那英年早逝的五弟————郑梦宪的份上!
祭奠他年轻的生命,和他最后那份————算是不辱没我郑门血脉的刚烈!」
「至于hy集团————」
郑梦九的语调陡然转向一种事不关己的冷酷与疏离,如同法官在宣读一份已被判处死刑犯的文件:「它早已不再是那个我们兄弟同心、曾为之奋斗过的郑氏核心————
自从当年的分家决定,hy集团就已归属五房独立运营,与我们二房、六房————再无法律与商业上的实质关联!」
「守不住————是经营不善,是战略失误,是————天灾人祸使然?」
他刻意停顿,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冰冷的嘲讽,「这————就与我们无关了。你们五房自己的问题,终归需要自己解决。」
「所以————」
郑梦九最后的声音如同冰河封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