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后的事我不清楚,现在看,黄巢明显是将最精锐的部队编成了三个军,如此战力可想而知。」
赵怀安耸耸肩,什幺草军五虎将,不就是草台班子?就这名声能吓到他?
所以赵怀安不以为意,让李重霸继续介绍这些人:「那赵璋有何了得的?什幺背景?」
李重霸回道:「此人原是巨野泽豪盗,素来四海豪义,力能旱地划舟,江湖上人都唤他赛天王」。」
赵怀安撇撇嘴,然后指着孟楷说道:「这人又是什幺来历?善于何战?」
李重霸的面色比刚才介绍赵璋时还要凝重几分,他沉声道:「孟楷此人,乃是黄巢的同乡,更是其起事之初便贴身跟随的心腹,悍勇绝伦。此人作战不喜用巧计,唯独信奉一力降十会。」
「他最擅长的,便是率领重甲步卒结成死阵,正面硬撼。无论敌军阵势如何变化,他自向前推进,挡者披靡。」
「草军之中,若论正面攻坚之能,孟楷堪称第一,便是赵璋也要稍逊风骚。
黄巢军中称其为铁关锁」,言其阵势之稳固,如铁锁横江,无可撼动。」
说到这里,李重霸语气有了些变化:「此人之前在舒州之战时,曾是我的副将,我大纛飘落应就是他做的。」
众人恍然,这又是一个权力斗争的故事了。
而赵怀安则拍了拍李重霸大笑:「那我可要感谢这个孟楷,非是此人,我如何能得将军?」
说完,赵怀安看着那边沙盘,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
一个赛天王,一个铁关锁,再加上一个刚刚探明的朱温,这草军的将领倒也并非全是土包子。
接着,赵怀安的目光扫过沙盘,依次指向黄存麾下另外几面将旗:「费传古、杨能、李详,这几个呢?」
说着,赵怀安还对旁边的赵六说道:「草军有个费传古,我们这边也有个,就是不晓得前线的老费听到对面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不知作何感想!」
「这天下同名同姓的有很多,但这历史啊,只会记住一个!这次就让老费去对一对那费传古,把这气运给夺回来!」
「哈哈!」
此时,在张歹都下作为首先营将的老费,正坐在马扎上和扈兵们吹牛,忽然就打了个喷嚏,骂骂咧咧:「谁又惦记乃公!」
而旁边和他同寨出来的牙将则笑着奉承道:「定然是未来的营将在想念此刻的营将!怀念此刻营将在这场决战中的荣光!毕竟咱们打完这一战,能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