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传古哈哈大笑,大喊:「是这个道理!」
「兄弟们!今日好好杀!此战我军必胜!」
所营二百人,齐齐怒吼。
「威!威!威!」
这边李重霸等赵怀安他们笑完后,这才继续介绍:「这费传古不是简单的,其人亦是五虎将之一,弓马娴熟,尤善骑射,常率骑兵骚扰两翼,为人狡黠多智。」
「而剩下的杨能与李详二人虽非五虎,却也是黄巢军中的宿将,作战经验丰富,杨善守,李善功,常配合在一起。」
「其中李详此人,尤其狠辣,他有一支拔队斩」,但凡一队将领战死,麾下士卒无论缘由,尽数斩杀,故而其部众皆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
这个时候,豆胖子有点不理解了,问道:「这般狠辣军法,便是我们朝廷都做不到,这李详如何做的?」
李重霸对豆胖子抱拳,然后解释道:「这种军法是对头目有利,对寻常士卒有害。毕竟有此军法在,各级头目如何会担心下面人不死战?」
「而军队稳不稳,实在是看草军的各个小头目们,他们觉得好,那就能执行的下去,寻常士卒不过是耗材罢了。」
「草军讲老兄弟,但可不是资历老就是老兄弟的,老兄弟,就是这些草军的小头目们,他们才是草军最坚定的骨干。」
「而至于为何朝廷这边行不通,那是因为藩军稳不稳,就看下面的牙兵们,各军吏也要听下面人的意思,这种军法如何能行得下去?」
说到这里,李重霸意识到不对,连忙找补了一下:「我说的我家乡的魏博军,他们是这样的,至于其他藩镇,我就不甚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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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安恍然,反而对那个李祥有了重视。
此前无论是什幺赵璋、孟楷、费传古其实就那样,无非是个人之勇,但这个李祥却行峻法,还能行的下去,那就不简单了。
他不会真认为此人能行军法,这就如李重霸说的那样。
因为道理很简单,如果只是得了小头目们的拥护,那为何赵璋、孟楷、费传古这些人不能立个拔斩队?
所以这李详肯定是有他手段在里面的。
那边,李重霸见赵怀安陷入沉思,便继续指向柴存麾下的另外几面将旗,将张慎思、黄文靖、张居言,柴胤几人介绍了一番。
李重霸先是指着最北面的旗帜说道:「此人乃是张慎思,他原是葛从周的老兄弟。节帅应知,我与葛从周皆出身河北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