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还是要看你才行。」
虞常南沉默片刻,忽然重重颔首:「有机会我还他一副字。」
虞常基只是冷笑。
就在虞氏兄弟陷入到某种奇特的情绪中时,张行也再度遇到了夏侯俨,后者正准备撤桌子。
「从正门这里出去?没留宿?」夏侯俨诧异至极。「你真的只是求一个河北郡守?没有别的条件?」
「没有。」张行举了下手里的墨宝,恬不知耻。「虞相公说我是个人物,不敢做我的生意……反而写了一幅字做赔罪。」
夏侯俨目瞪口呆,但很快摇头:「你但凡是个人物,如何连个郡守都要来买?」
张行哑然失笑,闭口不答,直接走出了虞府。
其实,别看张行走得豁达,实际上却无语至极,因为年关将近,谁也不知道越来越焦躁的毛人圣人会做出什幺新的幺蛾子来,与此同时,曹中丞丝毫不觉,居然还在变本加厉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引得那位圣人更加不安。
这幺下去,迟早有一次史诗级的破罐子破摔。
「张三郎来晚了。」隔了两日,就在年关前,南衙公房内,刚刚结束公议的张含相公认真听完张行的讲述,当场失笑。「若早来两日,念着当日送我入南衙的恩义,郡守不行,一个郡丞,我随手也就替你办了,因为我委实不用在意曹中丞和英国公的态度……但如今委实晚了,便是此时去办,你也来不及了。」
张行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含见状,只是继续笑对:「明日大金柱便要正式启用了,到时候就会有大事发生,你若求功名前途,也不必去什幺河北了……听我一句,且回去等旨意便是。」
似乎意识到什幺的张副常检本能便想去摸自己腰间弯刀,但还没摸到,便转而扶住腰带点头称是。
这可是南衙公房,牛督公须臾便至。
找死呢?
须存有用之身,蓄可行之力,方能使强力常伴吾身。
ps:推书,献祭,《假如在恋爱地图迷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