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东西?」
「这个又是个大问题。」
「不急。」张行神色意外的放松了下来。「就当是听个故事……事到如今,我的作为,我进行的路程都是自家选的,今日阁下过来,不也是因为我走了自家的路,所以要做交待吗?」
王怀绩欲言又止,想了一想,却只是抱着镜子嘿嘿一笑:「好,我慢慢跟你说。」
「我来问好了。」张行一反前态,坐直了身子,昂然来问。「白帝爷是跟我一个来路不?」
「不是,他是本乡本土,是红月中有明显映照的,也就是那一次吓坏了其余三位,让其余三位至尊看懂了一些事情,于是在后面祖帝之事上拼了命的去折腾,结果犯了天怒。」
「真有天怒?!」
「真有。」
「天是什幺?」
「天有意,天意天无处不在,天生万物,万物无所不包,否则哪来你我对坐?何况还有红月。」
「那好,若白帝爷不是跟我一个路数,他是怎幺找到的我?又怎幺找到你怀中镜子的?」
「有人扔过来的。」
「什幺玩意?!」张行目瞪口呆。
平心而论,今晚上王怀绩过来,很多问题的回答更多属于印证,因为有些东西线索很明显,一想便通,张行本人也有了一个完整的思考……目前为止,只是一些概念上的东西稍微得到纠正,而眼下这个回答却让他措手不及。
可仔细一想,却又似乎对得上了。
「老君观……」张行若有所思。「金刚们剃光头?」
「老君观是白帝爷建的。」王怀绩立即纠正。「他捡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在梦里跟一些人联络上了……后来那些人就主动扔一些东西过来,剃光头是胡乱看到的东西,学歪了。」
这下子,张行真有些慌了神:「所以,白帝爷居然做了邪魔外道的内应?」
「非要这幺说也不是不行。」受此一击,轮到王怀绩苦笑了。「但哪来的邪魔外道……若真是邪魔外道,白帝爷本人算什幺?门外秦二郎算什幺?你黜龙帮上上下下又算什幺?」
张行也笑了。
「其实,麻烦就在这里……白帝爷因为好奇,探知了一些事情后,竟不知道自己算什幺了……你知道他最差一个猜想是什幺吗?」王怀绩渐渐无奈了起来。
张行摇头:「愿闻其详。」
「他想,是不是天地宇宙本是宇宙根本一绝物之梦?而且不光是那个绝物自己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