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人梦中侵略,趁此方宇宙之根本尚且弱小,被你那位老君爷拿自家的东西做了污染,将自家的东西注了进来,而此方天意竟不能察觉,便生天地元气以做模仿……」王怀绩说着说着,居然有些哆嗦,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怎幺有点污?而且穿越一下而已,还要搞历史虚无主义吗?
张行有些无语,却赶紧来劝:「若是说梦,梦到了这个份上,又算什幺梦?你能想吗,宇宙不过是一个爆竹,而我们那方天地不过爆竹上一粒炸开的火星,转瞬即熄……」
「你们竟然这般凄惨吗?」王怀绩明显一惊。
「我是打个比方,但确实有这种说法。」张行勉力来劝。「意思就是,不管是梦还是一个爆竹下的灰尘,对于我们而言都只是高深不可测,既高深不可测,就不必测,只要我们面前的都是真真实实的活人,行事作物也皆有规律……你管他是什幺呢?做切实的事情就好……白帝爷不也才千把年吗?」
王怀绩有些讪讪:「确实,但还是忍不住往虚了想。」
「至于说什幺污染,什幺模仿,更是可笑……真要是按照这个说法,我可不可以说,此方世界以彼宇宙为父,以本宇宙为母,父母之间明媒正娶,而且还双方还都这般贵重,于是父精母血,将来不可限量?」张行诚恳追问。
「若是这般说……也的确这般想过,但还是心虚,所以那老君观又撤了。」王怀绩终于不再计较什幺宇宙人生了。「撤了以后反而又不甘心,总想弄清楚,再加上那边的大道与此间的大道确实同路,于是这一次分纸条后,白帝爷便与那边一位道士做了个商量,那边则用个罗盘将阁下送了过来。」
「若能回去,必要与那个卖罗盘的道士算帐。」张行反而笑了。「但此间此时,还是那句话,我张三是自家一脚一步走出来的路,谁也不能指着来去剥夺了我什幺。」
「诚然如此,否则我何至于此呢?」王怀绩也诚恳了起来。「就是因为你不需要这些讯息了,就是因为你不想逃了也不怕了,就是因为你有自己的局势和根基了,而且要观想自己的东西了,我才来的……反过来说,真要视这些讯息为什幺指示,然后拿着罗盘乱窜,我才不理会呢。」
「阁下倒是滑头。」张行不由摇头。
「白帝爷落事无形,黑帝爷质朴坦荡。」王怀绩幽幽以对。「其实倒像是反过来……可还有问的吗?」
「一直心心念念的两件事,来历晓得了,黑帝爷和白帝爷的安排也大约猜对了,剩下的,竟不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