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命,而且单独喝一个,发作会慢很多,两个都喝,发作极快……能不能请几位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真要是那样,咱们就难看了……没办法,三位……二郎不愿意负人,只能我来负!反正,我正是二郎最大的负担!」
没错,司马进达从来都心知肚明,自己才是这个东都城内最硬的疙瘩,他一开始就听懂了王代积的暗示。
「也好。」出乎意料,罗方反而失笑。「元帅不知情,挺好。」
说着,其人复又看向身侧:「老二,咱们兄弟这次是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不是这样的。」薛亮刚要说话,却被李枢打断。「元帅的性情摆在那里,今日瞒着元帅处置了这些,他心里反而会起疑虑,会不甘心的,说不得会适得其反。」
「我晓得。」司马进达平静回应。「所以我少喝了两杯,准备等二郎过来,跟他说清楚来龙去脉。」
说着,其人努力挣扎站起身来,径直从靴子旁摸出一把金锥来。
李枢摸了下鼻子,彼处不知何时流下一点黑血,却还是苦笑:「便是如此,你想过没有,这幺做果真有用?若是张行日后还是想证个至尊,缺个盔甲,又来杀元帅怎幺办?那张三都做皇帝了,皇帝的话还能信?」
「那是以后的事。」司马进达走到对方身后,缓缓摇头,然后摸到了对方的肩膀。「我们能替二郎过眼前这关就很不错了……都说了,李尚书,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你何必呢?」
李枢愈发苦笑:「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呢!」
说到最后,不免面目狰狞,黑血自七窍中涌出。
只是司马进达自从江都被迫担起司马氏前途的担子来,杀了皇帝,杀了大臣,杀了亲兄,如何会此时手软?只一锥便自对方脖颈处送了进去,再掏出来,便是血溅当场,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枢一直在调动真气的缘故,弄得半个花厅都全是血迹,然后才慢慢失了神色,却还是努力想拿手运作真气捂住伤口。
司马进达无奈,复又一锥自腋下刺入,使得对方整个臂膀都无法发力,眼见着脸色极速白了下来,再无声息,这才放下心来。
勉力踱步回去,只觉得身前都有些发暗了,却见罗方隔着桌子招手索要金锥:「老二去了,我修为高些,等不得了。」
司马进达努力将金锥推过去,然后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阵血溅,继而视野又黑了一片。
当然,他没有等多久——他知道丁全更忠心于司马正,必然早有汇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