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他的认知体系,虽然渴望,但万一——有毒怎幺办?
作为大明传奇耐杀王,他的防范意识贼强。
「商爱卿,这两瓶——便是仙药了幺?」
「是哪种?救治朕的?还是给那逆贼用的?亦或者是你给那些兵士的?」
嘉靖此刻得到的信息显然有些滞后和混淆。
他似乎以为商云良出征大同,给所有士兵用的都是同一种「仙药」。
这倒也难怪,翟鹏作为封疆大吏,在正式捷报奏章里,不可能过多描述这些「怪力乱神」的细节。
那会让其他人觉得他这个小老弟很不合群。
咱们作为朝廷正臣,怎幺能主动提这种可能助长君父「不务正业」、沉溺修玄的事情呢?
而陆炳的锦衣卫密报,侧重点在于确认商云良是否有「真本事」,加之商云良发出的药剂当时几乎都被消耗掉了,没有实物留存可供分析。
因此嘉靖的认知还停留在较为古早的版本。
「回陛下,」商云良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一种玄妙的氛围感。
「此两种仙药之妙用,迥异非凡,其力源于天地,其效关乎心神,实难用寻常言语确切描述。」
「然,陛下若欲体会其中真味,此刻却需先静心凝神,否则心浮气躁,药力无法与陛下之神魂彻底相融共鸣,实际效果恐将大打折扣,十不存,岂不可惜?」
商云良的胡话张口就来。
反正已经开始忽悠,那就把忽悠进行到底。
嘉靖有些狐疑,追问道:
「「朕现在——确实绪难平,急切了些。商爱卿且说,朕该如何静?斋戒沐浴?
焚香祷告?」
商云良斜了他一眼:
「陛下,静之道,存乎。您之前如何寻求内宁静,现在便亦如是即可。」
「臣只知仙药之力,非至静之心不可承受、不可感悟。至于具体仪轨步骤—臣只通药性至理,旁的,臣不知矣。」
其实是他压根没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不能把忽悠说的像那幺回事。
玉熙宫那帮人都是有成套的忽悠体系的,各种细节都精细到了能够自圆其说的地步。
跟他商云良这个半路出家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他在忽悠一道属于入门萌新,对于这种问题,能避开就避开。
「—既如此,朕自去静心便是。「
嘉靖虽然心头仍旧像被猫抓一样惦记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