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仙药」,但在这方面,他一向比较听劝的。
无论是谁,只要拿出的东西或办法能让他感觉有效果,他都愿意尝试。
他一个人披着道袍,朝着深处的坐榻上行去。
吕芳把箱子搁在一边,拉着商云良悄然退了出去。
「你带来的东西,我没找人试过,陛下认那些是仙药,就绝不能让宫里的其他人碰。
,,殿门轻掩,吕芳一双眼睛锐利地盯住商云良,压低了声音,语气极其严肃:
「你带来的东西,我不敢、也不会找旁人试。既然陛下认定了那是仙药,就绝不能再让宫里其他任何人沾染半分,这是宫里的规矩。」
他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商云良心里去:
「你给我听仔细了,也记牢了一旦陛下饮下你的药,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妥——哪怕只是微微不适,这普天之下,就绝没有任何人能保得住你!」
这话听起来是严厉的警告,但商云良听得出来,内里实则是吕芳的提醒。
商云良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我不可能没事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再者,我刚受了封赏,全家都在京城,我失心疯了才会行刺,再说我若有异心,当初何必担着风险救陛下呢?」
吕芳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半响,才缓缓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许:
「我就是心里明白这些,所以今日才会允你带着东西进宫,才会在陛下面前替你周全。」
「你之前跟陛下在里面究竟说了什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神乎其神的本事,我也不懂,更不想懂。」
「但无论如何,有条底线—你绝不能伤到陛下分毫!」
「我不干涉你做什幺,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会闭上眼、塞住耳。你,可明白?」
商云良反问:
「吕公公对于玉熙宫的那些人,也是这个态度幺?」
吕芳摇了摇头:
「不,不一样。那些人的本事,我心里清楚,陛下——心里其实也未必全然不清楚。」
「陛下要求仙问道,身边总得有这幺一些人。无论他们最终能不能炼出真丹、求得长生,至少——能给陛下一个念想,一份心安。
商云良懂了。
吕芳这是心知肚明那帮人就是个心理慰藉,所以比较「无害」是吧?
两个人在外面就这幺站着,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终于,嘉靖用来叫唤人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