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对着那铁匣子和两寸粗的镜头都不怕,此刻倒怕起我来了?”彭刚故意打趣道,调笑间,手指拇指轻轻抚过王蕴蘅光滑的下颌线和发烫的肌肤。
“那那怎么一样.”王蕴蘅下意识地想别开脸,却被彭刚定在原地。
“哦?何处不一样?”他饶有兴味地追问,身体又靠近了几分,两人衣袂相迭。
王蕴蘅只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心跳如擂鼓,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迎上彭刚的视线:“那东西是死物,殿下是活生生的人,是是臣妾的夫君。”
“爱妃说得是我是你的夫君了。”
话音未落,彭刚已俯身吻住她的嘴唇。
王蕴蘅惊得睁大了眼睛,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却被他揽住腰身,更深地按向自己。
她的抗拒如冰雪消融,抵在他胸前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最终软软地攀附在彭刚的衣襟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殿下,我怕。”
“别怕,忍一下就过去了。”
彭刚细细碾过她的唇瓣,继而流连到耳垂、颈侧.大手探向她嫁衣繁复的衣带。
烛火噼啪一声,罗帐悄无声息地滑落,掩去一床春色。
嫁衣、直裰、中衣.一件件被挑开、褪下,凌乱地堆迭在床畔的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