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非常大的。
可是又听到宋煊说幸亏张伯父喊出了八十,所以才会逼得契丹人喊到了一百。
这功劳无论如何都是有张伯父的一份力。
张仕逊摸著鬍鬚听著十分的受用,確实如此,毕竟宋煊说他自己也没想到能卖到一百万贯的价格。
待到酒足饭饱后,宋煊又再三的给张仕逊诊脉。
他发现脉象没有那么急促,因为喝了酒,比寻常快了一些。
“张伯父,你当真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
“没有,没有。”
张仕逊连连摆手笑道:
“我不过是近期十分劳累,所以想要歇息几天罢了,比起张知白的身体,那我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待著了,张伯父还是早些休养。”
“好好好。”
张仕逊亲自给宋煊他们送到门外,一直目送他们离开。
他回头关上门后,一个劲的偷笑。
“原来我在他心目当中是这样的形象。”
曹利用一脸忧愁的道:“好女婿,你当真没有诊断出张仕逊有什么疾病?”
“没感觉。”
宋煊也觉得有些奇怪:“万一他真的是装病躲清閒呢?”
“那不可能。”
曹利用极力摇头:
“我素来知他,虽然喜欢玩乐偷懒,可对於政务也是极为上心,轻易不会装病,况且如此又没有朝堂爭斗。”
“那我一时间也无法辩驳。”
宋煊手里也没有x光机给他照一下,號脉还是不如这种更加精確。
“行吧,那我以后多观察他一二。”
他们二人在街上分別,各自回家。
第二日,张仕逊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吕夷简瞧他这幅模样:“你这是病好了?”
“当然。”张仕逊挺胸抬头的道:
“多亏了宋状元医术通神,直接就把我的心病给医治好了。”
听到张仕逊如此吹捧宋煊的话,看奏疏的王曾也把头给抬起来了。
他眼里满是疑问,张顺之他该不会是脑子里出了点毛病吧?
没听说过宋煊懂医术,更不用说还通神之类的屁话。
吕夷简一时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接茬。
难不成那夜大起大落之下,真的害了张顺之他神经出了问题。
他跟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