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样也有了神经病的症状?
看著人跟没事人似的,可实际上神经有问题,不是正常人了。
八大王是有装病的可能,他张顺之可千万不要真的害病了。
“顺之,你这里?”吕夷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感觉有问题吗?”
“我好得很。”张仕逊甩著自己的衣袍,神清气爽的道:
“我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畅快啊,宋状元真乃神医也。”
这话王曾等人就没有一个人相信的,只觉得张仕逊別真出什么问题,让他先回家再好好请个郎中瞧瞧。
实在不行,让吕夷简去找大娘娘恩准,找御医去帮他瞧瞧。
张仕逊直接拒绝了,他现在身体好的很,精神焕发完全可以处理更多的政务。
王曾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发生了张仕逊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反正谁都没有把他说的宋煊是个神医之类的话当成是真的。
契丹人因为岁幣的事,也都是给辽国上层写信控诉耶律狗人。
他们不敢当面跟耶律狗儿发火,但是可以给同耶律狗儿地位相当的人告状。
现在这些契丹人都在班荆馆內。
东京城商业活动很重,你有钱许多服务都可以买到。
可是一旦没钱,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有钱的才是大爷。
这些契丹贵族钱大手大脚,就等著分润岁幣呢,结果岁幣都分不下来,而且听闻要直接把今年的岁幣预付给宋煊。
他们没钱。
那东京城就没有多少人卖给他们各种服务与商品了。
耶律和尚带著几箱子黄金来了,他把自己家里的钱財搜刮一空,连带著耶律庶成家里也都搜颳了。
此举惹得耶律庶成的妻子十分恼怒!
耶律庶成也懒得与妻子说什么,待到事成回去之后,再与她解释。
一介妇人,就是如此的鼠目寸光。
“南相,我已经清点完毕了,我们兄弟也就凑了一万一千五百两左右的金子。”
耶律庶成当即提议道: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拿著岁幣的条子,以及这些金子先去同宋煊进行交接,避免出现意外。”
“可是无论是陛下还是宋人都没有给我们回答,有关岁幣之事是否同意。”
吕德懋明白耶律庶成的心思,如今好事已经被捅破了。
世人皆知此等秘宝被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