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看到二人身份时,面色修然大变!
连忙起身將地上的两人扶起来,满脸惊讶道:“师父,师姐!?”
裴玉綰望著面前的沈文安,又看了看周围的诸多修士,神情有些茫然。
就在刚刚,父女二人本以为要死在那恐怖的大手之下。
不曾想光影一闪,二人便是被一股强横的力量直接挪移到了此处。
“师父?”
但见裴玉缩满脸震惊不说话,沈文安又看向面容苍老,气息萎靡的裴肇。
“您这是怎么了?”
裴肇颤颤巍巍抬起头,望著面前数十年未曾见过的面孔,声音颤抖道:“是文安吗?”
沈文安连连点头:“是徒儿!”
他换扶著裴肇来到案瀆跟前坐下,隨之又朝著斗笠老者拱手:“多谢前辈。”
斗笠老者自顾自的喝著酒,淡笑摆手道:“是小友的师父就成,老朽方才差点將他二人直接抹杀。”
不知是因为许修的面子,还是这斗笠老者真的欣赏沈文安。
裴肇父女擅自越过结界之事,他竟然闭口不谈,
兀自又倒了一杯酒饮下,斗笠老者便是从面前的果盘上拿起一枚玉琼果,轻轻咬了一口道:“酒也喝了,老朽该回去了。”
“那些傢伙最近闹得欢,如此紧要关头,可不能出了岔子。”
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玉琼果啃食乾净,斗笠老者拍了拍手掌,便慢慢化作一缕清风消散在原地。
待其走后,沈文安这才来到裴肇父女身旁坐下。
“师姐,师父他这是怎么了,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望著面前气息紊乱,浑身暮气苍苍的裴肇,沈文安面色凝重开口。
而此时的裴玉缩却是声音哽咽,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涩堵在喉间,根本说不出来话。
片刻,她痴痴的看著沈文安,竟顾不得旁边还有他人,当即豪大哭起来。
这哭声好似在宣泄著心中的压抑,听得让人悲戚不已。
而旁边的裴肇望著女儿痛哭的样子,也是眼眶湿润。
他颤颤巍巍的抹了抹眼角,隨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髮丝,挤出一丝微笑看向沈文安。
“文安吶,沈家这是—”
坐在迎仙台上,他能够看到此时的云水城一片喜庆,不远处的庄园更是披红掛彩,明显有喜事沈文安连忙拱手道:“回师父,今日我沈家有三对新人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