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所为。”
“我等身为读书人,难道能作壁上观么?”
平心而论,王家之事两人不想插手。
可是一旦王家落在田义的手里,就能让王家攀咬张、刘两家,株连自己,那该怎么办?
三家向来同气连枝,既然田义是为了钱抄王家,那么接下来————·
两人越想越怕。
怀璧其罪!
刘元初思索一会儿,手中棋子狼狼扔出,咬牙道:“此时我们不能袖手!否则不堪设想!”
“为今之计,只有一步活棋:把事情闹大!"
张世勛点头道:“太玄兄所言极是!你我两家不能袖手,否则祸在不测!谁能保证不会牵连我们?海瑞走了,没人较真!有没有罪,还不是田义说了算?”
“我们不能由著阉人的性子来!不能惯著他们,这南京,还不是他们的天下!”
刘元初站起来,“我去国子监!再派人去县学、府学,让南京士林全部动起来!”
“是时候让阉人们,看看南京士林的团结了。我就不信,小人道长,君子道消!”
张世勛也站起来,“我集合人马,去王家声援!帮助王家把事情闹大!”
“这一次咱们联合起来,只要事情闹大了,田义就是引l火烧身,我等不但能自保,也能伸张正义,光大士林气节!为士林表率!”
刘元初道:“眼下关键,就是王家要守住鄔堡,只要守住了,此事才能大做文章。若是王家鄔堡陷落,我等再努力也没有意义了。”
这是明摆著的事。
鄔堡不破,田义一时拿不到人,事情才能发酵。
可一旦攻入鄔堡控制王家,所谓的“人证物证”就全部能做实。
所以,要在田义增兵之前,趁著王家还守著鄔堡,才能把事情儘量闹大,逼著田义撤兵。
到时,田义不撤兵无法收场,撤兵就会先机尽失。
如此,自有雪片般的弹劾飞向北京,田义就自身难保。朝堂诸公再发力,就能撤了田义,换个懂事的镇守太监。
两人一起出门,刚要分头行动,一个管事就匆匆跑进来。
“大公子,刘公子,王家鄔堡破了,王朝陛被杀,王朝闕逃走,说是王家造反—”
什么?张世勛和刘元初闻言,都是神色陡变。
原以为怎么也能僵持一天,谁知这么快就陷落了。
那还怎么把事情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