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道:“我靖海军虽纵横沧海,却非海盗,为的是护卫华夏海疆。”
“以孩儿所见,可用诸夏国都命名之。如咸阳、大梁、邯郸、姑苏、会稽、蓟城、郢都、临淄、新郑为號。”
“我们距离浙江最近,我军將士也多是越人。那就取越国之都,命名为『会稽號』!”
“好!”丁火根忍不住击节叫好,“咱们距离绍兴很近,舟山本就属于越国,以会稽为號,甚美!”
戚继光也点头道:“会稽號的確很適合。“
朱寅继续说道:“再造出同样大小的船,就用临淄號、咸阳號—-以此类推。"
“几年后造出更大的船,就各以九州命名。將来造出最大的战船,就以长安、洛阳、南京、北京命名。"
眾人闻言,都对朱寅的设想大为赞同。
於是,这艘刚刚造好的第一艘风帆战列舰,就成了会稽號。
朱寅刚刚下船,就看到神清气朗的徐文长。
数月不见,徐渭看上去气色更好,不但精神翼,似乎还年轻了一些。
“主公。”徐渭笑容可掬的拱手,“徐渭等候主公多时。”
“文长先生何须如此客套。”朱寅拱手笑道,“先生在岛上数月,可还习惯么?”
徐渭笑道:“某虽然晕船,却吃得惯海鲜鱼获。数月以来也算如鱼得水了。每日海鲜加黄酒,
不亦乐乎。”
“这真要论起来,为我下酒的还真不是海鲜,而是——"
他指著大船,指著不远处炼铁厂烟囱,“真正为我下酒的,是造船厂的刨,是铁厂的烟囱,
是军械厂的叮鐺声啊。"
戚继光皱眉道:“好了。文长兄,俺不信你真靠这些下酒,今晚就不给你菜餚,看你能不能下酒。”
这几个月,他发现徐渭对三大厂的关注比自己还要强烈,甚至有点狂热。
他甚至怀疑徐渭想造反。
“走!去铁厂、军械厂看看!”朱寅看到徐渭的表情,就知道铁厂和军械厂也有很大进展。
岱山铁厂如今有八百工匠、学徒。朱寅等人一到,厂长等大匠立刻恭敬的迎出。
但见几根四五丈高的大烟囱,冒著灰濛濛的炉气,厂坊外的木炭堆积如山,主要是旧船料烧的木炭。
不远处还有一个个的炭窑,一群群的烧炭人正在出炭。
没错,朱寅否决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