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是有福之人,只可惜出阁读书三载就停了课业,委实可惜。
?
“我將上疏陛下,奏请再开经阁。便是触怒陛下,也要尽了人臣本分。”
他当然不希望弟子天天被关在偏僻的景阳宫。若是重新恢復课业,先別说学习知识,
起码朱常洛能经常出来放风。
可见朱寅是个好老师,真的关心自己的学生。
此话一出,群臣都是点头不已。他们越是对皇长子印象好,就越是为皇帝不让长子读书感到惋惜。
就是和朱寅不对付的兵部尚书石星,也出言附和道:
“皇长子的確要继续出阁读书,我等应该上疏力请,勿让皇长子殿下虚度光阴,荒废了学业。”
朱寅一党更是纷纷发言,说要上奏皇帝,恢復皇长子的课业。
眾人见朱寅如此为太—为皇长子著想,也不怕触怒皇帝和郑贵妃,心中都敬佩他的师表风范。
朱稚虎虽然年少,却君子德风,真乃坚韧不拔之贤臣也!
一时间,很多人都决定一起上奏。
沈一贯抚须点头,微笑不语。田义目光讚许,神色欣慰。
王锡爵的老脸却有点阴沉。他眯著眼睛,仔细打量朱寅的表情,希望找出造作之態,
偽饰之色。
然而,他只看到朱寅诚意满满,並不像是悍悍作態的邀买清誉。
他发现,自己一双阅人无数的老眼,居然看不透这个少年。
王锡爵忽然感到一种无力,只能微嘆一声。
和朱寅熟悉相好的同僚,更是说本月十二要去朱家喝喜酒,使得在场之人都知道朱寅十二日成亲。
朱寅当然不会反对。去的人越多,礼金也收的越多,何乐而不为?
庆功宴散场之后,朱寅等人出了午门,直到走出承天门到了长安大街,才在一家打烊的绸缎铺前停下轿子。
等到朱寅钻出轿子,熊廷弼、曹文詔、毛文龙等十几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稚虎兄!”
“虎叔!”
“恩相!”
眾人一起行礼。
朱寅拱拱手,在清冷的月光下低声说道:
“这是北京城,天子脚下,文武官员不宜私下交往过密。有些话,我就在这里说。”
“你们到了任上,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练兵备倭,操练士卒、秣马厉兵。
大將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