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弄得他也不爽了。
从这个角度讲,说当年的他「高冷」还真没错,顾秋绵面若寒霜,那张述桐的脸只会比她更冷。
说着说着,她眼圈又红了:
「我平时没得罪过你吧?」
「我也没惹过你。」
「你为什幺……」
「你有完没完?」
双方各讲各的,谁都憋着火,有人开始当和事佬:
「要不秋绵你跟宋老师说声?」
「对呀,马上就要上课了,在这里耗着也没用……」
也有趁机宣泄不满的: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又不是校长女儿……」
「你说什幺?」
顾秋绵猛地转过头。
那人就不敢说话了,等了好半晌,才小声嘀咕道:
「这幺有本事让你爸也给你换个班啊……」
引爆火药桶的便是这一句话。
却是炸在了自己身上:
「……好,既然你不认,你爸妈不也是在我爸手下做事吗,我跟我爸说去了!」
说完擦了把脸,扭头就走。
她前脚刚走,身边几个朋友、还有其他同学纷纷来安慰自己;
若萍气得跟着骂人;
清逸杜康也站起身,到那个叫周子衡的男生的旁边,埋怨道:
「你刚刚乱说什幺,逞英雄也不是这样逞的,述桐不可能做这种事……」
还说了什幺已经记不住了,只记得很难堪,他干脆去天台待了一节课。
不是因为被冤枉,而是那句关于父母的话,在年少的他心里像是侮辱,让人面红耳赤。
他父母原本在地质局工作,前几年因为顾父想在小岛上搞开发,便和市里牵头成立了一个项目,在岛上专门设了一个勘探所。
从这个角度讲,之所以转到小岛上学,还真和顾秋绵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要说是给她爸打工,也扯不上边,按说那句威胁是最不痛不痒的,但偏偏在心里记了很久。
也许是一些平时被刻意模糊掉的东西,在这一刻赤裸裸地显露无疑。
但要说一点不担心也不可能,万一真牵连到家里呢?
找父母侧击旁敲了几次,预想中的「报复」却没有发生,反倒让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那几天上学时也有些沉重,少年人的想像力丰富无比,比如被顾秋绵的马仔们堵在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