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人说清楚。
弦哥认为玉壶中盛放著很多“东西”,至少包括“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美德和一颗通透纯良而又悲天悯人的玻璃心。
玉壶更是天下士子们人道合一、家国所系的心灵家园!
那不正是信念和灵魂的盛器吗?
所以弦哥认为vessel作为信念和灵魂的盛器时,对应的最为准確的中文翻译是“玉壶”。
你的同路人从远方来,捧著纯净的玉壶,里面承载著他那颗通透的冰心,你呢?用你一路前行凝结的热情和汗水化作暖流,温润那颗冰心。
於是,玉壶明润,前路遥遥,你们玉壶冰心,结伴远行再出发。正所谓:
行人得伴循玄道,
汗水温冰润玉壶。
这两句除了字面的对仗,还有一层语义上的对仗,上句是“躬行”,下句是“养心”。对应小说的主要衝突,即科技发展和伦理道德的矛盾。
更广义的对仗,上句是“行道”,下句是“守仁”。《火爆波长》传递的价值观正是行道之时,须常守仁心。
关於形延:
诗人作诗是给读者的,“读”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吟诵,另一种是写成书法作品后“默看”。
格律诗望名生义,严苛的平仄规则就是为了保证吟诵时能够抑扬顿挫。
古往今来的诗人和诗评家对於用字的词性、平仄要求严苛,似乎很少关注用字的笔划、结构。
为利於吟诵而注重平仄,为利於书法作品的疏密有致就要考虑入诗的字形。弦哥把在作诗时为书法家考虑,有意选择更適合的字形的做法称为“形延”。
行人得伴循玄道,
汗水温冰润玉壶。
如果你把上面这两句诗当做一副对联,写成书法作品,你会有意把哪两个字写得小一些呢?弦哥猜是“玄”和“玉”。
这就叫“形延”
作曲家要考虑演奏者,说得再通俗些,建毛坯房完工走人的时候,別让接手的装修队在你身后吐口水。
在一句诗中难免会有笔划繁多的字,书法写成繁体,笔划则会更多,此时,诗人应该考虑在相邻字选择书法中易写成小字的笔划收敛的字。
比如,日、石、金、玉、玄,出等等,但並不是笔划越少书法家写得越小,比如字形开放的人、千、水、大等等。
按惯例弦哥找古人的“形延”范例,竟然一时没能找到,后来努力之下才勉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