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德:「但今晚的海战,一枚炮弹命中你的医务室,你就少活六十年——我是说,假设你能活到一百岁。这种时候就该及时行乐!」
伦纳德博士看着走过交通桥的王义,说:「实际上金准将的舰艇阵亡率只有三分之一,甚至还不到,每次都要补充超过一半的成员,是因为大量成员负伤,不得不到岸上休养。
「而他们康复之后,因为丰富的经验,会被海军编到其他舰艇上,去带那些经验不足的新兵。
「所以才有每次金少将更换旗舰,舰员减半的现象。」
皮卡德伸手越过伦纳德博士,从斯科特那里拿过酒瓶喝了一口,再还给斯科特:「老天,你刚刚这番话,像个普洛森人。你该不会就是普洛森人吧」
王义:「不,伦纳德博士是个正宗的联众国人。」
「那个叫费迪南的也这样说。」皮卡德说,「但是你看,他的名字都叫费迪南了,我怀疑他其实会说普洛森语,只是现在普洛森是敌国了,所以隐藏起来。」
王义正要回话,就看到费迪南从远处走来,靠近了皮卡德。
「你为什幺不直接问问他呢」王义指了指皮卡德身后。
皮卡德回头,立刻改掉了刚刚那懒散的姿态,立正,昂首挺胸:「枪炮长好!」
费迪南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的对王义敬礼:「主炮、副炮和鱼雷全部检查完毕,弹药补满。我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皮卡德学着他的口吻,但是每个词尾都加上了普洛森口音:「主炮副炮和鱼雷全部检查完毕,弹药补满!」
王义:「你学普洛森人的语气学得不像,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是加洛林人。」
皮卡德:「哦是吗」
王义再看向一直维持着立正敬礼姿势的费迪南,敬了个礼:「知道了,感谢你的辛勤工作。」
费迪南这才放下手,转身离开。
王义对斯科特做了个手势:「好啦轮机长!我们要启航了,让轮机部门各就各位。」
「好的。」斯科特喝了一大口酒,转身走向机舱。
而皮卡德则用力吸了口香烟,再扔进船体和码头之间的海水里。
伦纳德博士看看天:「轮机长是个酒鬼,损管部门长兼消防队长是个烟鬼,我们这船居然能平安开到战场,我怀疑真的有赛里斯海神在保佑这艘船。」
皮卡德:「我又不会在损管的时候吸烟!我想斯科特少校肯定也不会在锅炉房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