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改变过,她站法拉利,她渴望见证法拉利重回巅峰的时刻,莱科宁也好、陆之洲也罢,包括维特尔都是一样,在她眼里一视同仁。
今天,不止因为陆之洲力挽狂澜拯救法拉利灾难性的一个周末,更因为维特尔的一己之私伤害车队利益。
弗兰基佩妮无条件地站在陆之洲这边。
陆之洲笑了,显得人畜无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呢,“我很好,我哪里不好?”
弗兰基佩妮轻轻吐出一口气,“别责怪毛里齐奥,作为车队领队,他需要监管整支队伍,他不喜欢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我知道。”陆之洲轻轻耸肩,“在其位谋其职,我理解。”
“我非常愿意配合团队,毕竟,仅仅依靠我一个人是无法完成比赛的,更不要说胜利了。但我也需要他知道,我的工作就是在赛道上将赛车发挥到极致,冲击冠军。我不会为赛道上竭尽全力争取胜利的行为道歉。”
“我可不是一个乖孩子。”
一句自嘲的调侃,弗兰基佩妮终究没有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也跟着开玩笑,“非常好,尽管以前我就有预感了,你可能不是一个乖孩子,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了,谢谢帮忙确认。”
其实,陆之洲并不担心冲突。
不止赛车而已,全部竞技体育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渴望胜利,但冠军只有一个,冲突在所难免。
今天,正好借助这次机会顶住压力表明立场。
也许,这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甚至可能失去某些本来应该属于二号车手的安全感,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和位置。
但如果不说呢,继续沉默、继续当一个听话的影子、继续放任维特尔的咄咄逼人?
那他就将永远被钉在二号车手的位置上,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正如莱科宁过去几年在法拉利的处境。
在赛道上,他可以坦然面对一切结果,倾尽全力、毫无保留,昂首挺胸地面对竞技较量的最终结果。
但他拒绝被困在别人的规则里,丢掉自己的棱角和个性,丢掉自己的姿态和勇气,那不是他。
深深呼吸一口气,陆之洲完全不紧张也不焦虑,恰恰相反,他庆幸自己抓住了机会。
他意识到,他不是想和维特尔争一个位置,他想争的是在围场里的一份存在价值——
冠军,从来不是依靠施舍礼让而来的,如果想要,那就必须主动出击。
弗兰基佩妮抬起头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