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0.3秒,因为我们没有使用超软胎,所以这个数据是保守的。”性能总监回復道。
托托点头,继续翻看著数据报表,他作为赛车手出身的,看这些东西也算是手到擒来。
“两位车手的想法呢?”托托问道。
汉密尔顿先看向吴軾,那表情好像是在说你去年总冠军,你先发言。
吴軾没有什么好谦让的,因为先发言也意味著承担更多的压力——毕竟你说好你得跑得好,你说差你得证明不是你人差而是车差。
“我觉得极速性能上没有太大问题,但是我们面临去年一样的问题,轮胎较难维持在合適的工作温度中。
“我们如果不能快速解决这个问题,可能会陷入策略上的劣势,就和去年一样。”
吴軾说道,面对最严苛的物理规则,他开得再好也没有办法去拯救轮胎的衰竭。
托托点头,他很相信吴軾的判断。
梅奔確实不太適应过高温度的赛道,轮胎问题依然需要列入优先解决事项中。
汉密尔顿隨即也顺著吴軾的话去说,不过內容里多了很多数据,包括哪些路面情况下轮胎可以达到工作温度,不同气温和赛道温度的情况下轮胎表现的又是怎么样。
吴軾看了过去,老汉这小连招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
“今年总共有7种配方的干胎,我们的策略面临更大的挑战。”托托看向了策略部门负责人。
完全体的彩虹胎就是在2018年登上舞台的。
干胎由粉红色、紫色、红色、黄色、白色、蓝色、橙色7色组成。
分別对应最软、极软、超软、软胎、中性胎、硬胎、超级硬7种轮胎。
雨胎和之前一样,蓝绿两色,对应全雨胎和半雨胎。
而且赛事规则也有改变,车队选择每站轮胎配方搭配的时候不再强制要求选三套软硬相连的配方了。
也就是说,可以用超级软搭配中性胎和超级硬这样的极端组合。
这里面也不知道又增加了多少变数。
不过梅奔现在倒是没有那么多忧虑,因为超级软对於梅奔来说几乎无法在正赛使用,不然跑十圈就去换胎也太抽象了。
而超级硬大部分车队也不会去选择,那基本上没法达到工作温度。
“嗯,这点我们注意到了,会去模擬好数据来应对所有突发情况。”
策略这边也没有太多好办法,仅仅8天的数据无法涵盖所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