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采访中,记者问道:
“吴轼,在这里整个周末你们表现的都很挣扎,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最终你仍然丢失了一场胜利。”
吴轼点头,回忆了片刻,说道:
“我们的赛车从赛季初开始就因为后部下压力的问题很挣扎,我们总在处理这个问题。
“最开始红牛可能也需要处理相关的问题,但是显然他们更先处理成功了。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红牛的赛车非常快,不仅仅是他们擅长的中低速弯,就连高速弯和直道也要比我们更快。
“这让我们没有任何可能去追近他们,在法国大奖赛的时候,我顽强阻击了他,但在这里,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
记者点点头,说道:
“是的,排位赛你以百分之8秒输给了他,然后在正赛没有任何的反击机会。
“有人可能会疑惑,你的第一个世界冠军是依靠慢车战胜的快车,为什么今年就不行了呢?”
吴轼被这个问题整迷糊了,这能对比吗?
每个赛季的技术规则都有差异,关公战秦琼了属于是。
他不得不用了官话回应道:
“比赛还没有结束,我的积分还是领先的,我们还有很多场大奖赛,还有很多机会。”
“yes!”记者应了声,继续问道:
“下周背靠背的大奖赛依然将在奥地利进行,你认为你能够翻盘吗?”
吴轼沉思,觉得概率不大,所以说道:
“这是个好问题,我只能说我们还在努力寻找解决的办法,我们在镣铐上跳舞,现在跳得不太好看也是没办法的。”
他说完,看到记者没有什么想问的就离开了。
穿过一间间车库,他最终回到了自己的那间。
因为下周比赛依然在这里,所以收不收拾已经无所谓了。
汉密尔顿难得过来串门,和他一起坐在库门口,说道:
“看样子我们的boss不准备继续押注今年了,他要为明年考虑。”
吴轼砸吧了下嘴巴,fia砍空动直接砍在了梅奔的大动脉上。
赛季初以为不会影响如此久远,可现在看来未必,梅奔直到现在都没有拿出解决方案。
“前几天我看到了拉塞尔在和托托交流。”汉密尔顿又说道。
“噢,这不是正好你要退役了吗?”吴轼笑了声。
“你还真是一点儿不怀念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