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对方害的,对方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大打感情牌。
「有事直说!」多勃雷宁实在受不了了,打断了对方的发言。
「正好我现在在日内瓦,我想我们可以见一面,我有全球都渴望知道的秘密。」
v的声音响起后,多勃雷宁感觉自己的心悬在了半空中:「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外星人,我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
我想这足以作为对朋友的补偿!」
在朋友这个单词那,v加重了读音,尽管经过数千公里的电缆传输,信号衰减,这个重音已经微乎其微,但多勃雷宁还是接收到了信号,他感觉到自己内心有暖流在经过,v果然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你看,他来日内瓦首先想起的就是我这个老伙计。
这也许是我重回权力舞台中心的契机。
多勃雷宁已经全然不记得没有多久远,就一年前而已,v把枪管塞在他脑门上的往事了。
政客的本能占据了大脑,理智正在丧失,权力更是腐蚀理性的毒药,尽管此时只是权力的预期。
「瑞士,日内瓦老城外。从科尔纳万火车站出来,往湖边方向,沿着那条连接着火车站与湖岸的航海路一直走,门牌是18号,我在那等你。」
等到了具体地址的时候,多勃雷宁感觉声音清楚地就好像在他耳边。
他从办公桌上随意地拿起一只钢笔,把v报的地址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
「时间是1970年11月25日,晚上十点整。」
多勃雷宁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是资深外交官确认细节的习惯:「航海路,18号。」
「对,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酒吧,藏在一间洗衣房和一间烟草店之间,」v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没有名字,锚地是当地人给它的外号,但它连一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
只有一盏泛着昏黄光芒的灯笼,和一个写着café的小木牌。」
林燃说完之后咧嘴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陪同林登·詹森前往日内瓦谈柏林危机和热线的时候,在日内瓦散步时候找到的酒馆。
那个时候他已经声名鹊起,但和现在比,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他是著名学者,是白宫政治新星,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希望,但那又怎样?没人会在意他在日内瓦去了哪里。
放在阿美莉卡代表团里,他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