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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日内瓦闲逛时,不需要安保人员紧跟左右。
放现在,他再出现在日内瓦,无论去哪,起码都是一个组的人跟着他。
既防止有人对他不利,也防止他消失在日内瓦的迷雾中。
就像去年,林燃和柯西金在日内瓦洽谈,他们在湖畔散步的时候,周围可密密麻麻全是华盛顿的安保人员。
挂断电话后,多勃雷宁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神情迅速变换。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的秘书阿列克内心有些忐忑,「多勃雷宁同志...」
这是提醒,隐晦地提醒多勃雷宁别上v的当,你现在的处境就是v害的,你就算要和v见面,也最好先和克里姆林宫说一声。
只是阿列克没有办法如此直白地提醒自己的上司,这在苏俄的官僚体系中是大忌。
多勃雷宁挥了挥手:「阿列克,你先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我要和克里姆林宫沟通一番。」
这也是因为阿列克才担任多勃雷宁秘书的缘故,要是之前的秘书,是不可能会怀疑多勃雷宁会擅自行动的。
因为他过去的职位和过去所做的事决定的,多勃雷宁必须要非常精准地传递莫斯科的立场,一定不能自作主张。
任何偏离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特别是在古巴飞弹危机、越战和限制战略武器谈判等关键时刻。
唯一一次自作主张是在古巴飞弹危机谈判中。
在没有充足时间等待莫斯科完全授权的情况下,多勃雷宁向罗伯特·甘迺迪要求,如果苏俄撤回古巴飞弹,阿美莉卡需要私下承诺撤回土耳其的朱庇特飞弹。
当然现在,这样的时刻又来临了。
多勃雷宁没有足够的时间和克里姆林宫详细阐述他需要做的事,和v的真实意图。
只是通过加密线路,简短地确认了可以和v见面后,他就经过伪装出发了。
日内瓦的十一月,空气湿冷,带着阿尔卑斯山特有的清冽。
多勃雷宁乘坐一辆老旧的黑色雪佛兰停在了航海路的街角。
他没有直接到18号门口。
他穿着一件厚重的深色大衣,戴着一顶低拉的礼帽。
在外交界游走了几十年,他太清楚如何在公共场合隐身。
航海路18号,正如v所描述,是一个近乎完美的隐藏点。
它不在主干道上,靠近科尔纳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