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练,我是你儿子,也是你徒弟,你自己不练,为什幺不给我练!」
「那是邪书,上面都是邪法,不是我们能碰的东西,我自己都没敢看,也没敢练。」
「无所谓,反正你藏的地方也被我找到了,我八年前就开始练了,那本书上记载了,得阴阳伴生死倒,可入天门,证长生;我才不想和你一辈子待在这里当什幺捞尸人!」
「竹山,你魔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真的,回头吧,去自首,去赎你犯下的罪孽吧。」
「我都快成功了,呵呵呵,现在回头?」
「老天爷在看着你呢,做这种事,肯定会遭厄运,不得好死的。」
「来啊,让我看看啊,它在哪儿呢,老东西,我就是被你的那一套说辞唬弄到了现在,现在,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孽子,孽徒,你居然敢———"
茹竹山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身前仅剩最后一截的香,说道:
「香快烧完了,我必须在香燃尽前完成所有仪式流程。
所以,爸,你去吧,你死后,我会给你摔盆的。」
外头,谭文彬抓住李追远的胳膊,阴萌也是做好准备只等李追远一声令下就会冲进去。
「小远哥,进去救老头吧!」
在二人看来,眼下是最适合动手的时机。
李追远没下令,而是幽幽道:「老头说的话,好耳熟啊。"
「啊?」谭文彬不理解小远这会儿说这个话是什幺意思。
阴萌也投来不解的目光,这时候不出手幺?
屋内,节竹山举起男人偶,赵军峰也向节长安走去。
「你这逆徒逆子,我要替天行道!」
话音刚落,节长安虽然身体被束缚着,但他双手一翻,两根粗长的银针出现在他手中,银针尾端带线。
「嗡!嗡!」
两根银针交替自指尖弹出。
一根刺中了节竹山的手腕,他痛呼一声,手指痉挛张开,手中的男人偶落下,另一根则恰到好处地刺入男人偶上面,再顺势回拉,男人偶飞入节长安的手中。
节竹山:「你居然也练—————·
节长安拇指轻拨人偶上的一根针。
赵军峰双目泛红,如同野兽般对着竹山扑去,竹山连惨叫都没能来得及发出,就被咬死。
茹长安掌心持针,拨弄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