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托著你的时候了!”
广济寺里,小两口在展望未来,酸枣巷中,程二娘也在展望未来。
“我看这张四娘子是个踏实懂礼的,她在滑州就跟了娘子个把月,想来上手得快,我一直不敢大接单子,总算多了个人,能放开点子手脚了!”
她说著,忍不住道:“我发现了!娘子除却自家有能耐,还特別得运道——京中涨水不好做生意,韩公子就请了娘子去滑州,虽然辛苦些,也得了酬劳,眼下回来,正缺人,滑州的人手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趟趟不走空!”
“照著老话说,这叫大富大贵命!有这样的东家,逢山山开道,遇水水生桥——咱们食肆日后生意必定红红火火!”
宋妙笑道:“虽是夸得过了,可要是当真能承二娘子吉言,凭你一向如此尽心尽力,將来只要能扛得起来,我就请託你做这食肆大掌柜!”
“哎呀!这!”程二娘红著脸,搓著手,一句推辞的话都不捨得说,“娘子太抬举我了!只盼我当真能扛得起来,不叫娘子另做操心,日后才有脸做大掌柜!”
***
宋家食肆里及时来了人手,京都府衙中却没有这样好事。
那右院军巡使秦解同知府郑伯潜据案对坐。
一时匯报完了近来差事进度,郑伯潜又问了几句閒话,最后才问道:“辛奉那一头,右院近来去看了吗?”
秦解忙道:“官人放心,眼下大家都是轮流去,十天八天就上门一趟——前几天我才去看过一眼,他这会子好多了,多半再个把月,多半就能正常走动。”
郑伯潜点了点头,道:“赵府尹见我一回问一回——说是太后也时常问他,我只好来问你了!”
“应当的!应当的!”
郑伯潜復又问道:“说起来那韩正言去滑州也快三个月了,是不是该回来了?朝廷催著要重修內城道路,不少房屋、墙院都要拆撤,这样大的事,又容易得罪人,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想办法把他给调回来。”
“且不说他管这些个人员统筹调配之事,实在甚佳,便是不算这个,有他名头坐著,那些个宗室皇亲就算闹腾,也不敢声音太大——毕竟他是个学生,看得不惯,隨手写篇文章就骂了,不像我们,做事投鼠忌器的。”
秦解便道:“谁说不是呢!还是学生好,想骂就骂,想夸就夸,今次辛奉那文章出来,说句不怕官人笑话的,我都有点子眼热!”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秦解才告了辞。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