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保她。只是,这事情发展出乎她的预料,倒叫她百口莫辩,很是被动!
她凭什么受这个气!
她只是想趁著年岁还未很大,容顏还未完全老去,画两张画儿罢了,她才不给柳氏这下贱胚子背黑锅呢!
乔贵太妃手一扬,指尖险些扇到珍太嬪脸上,眼看在空中调转了方向,青葱似的手指头直直指向那瑟瑟发抖的太医鼻子尖:“你说!她为什么会小產!”
让一万步,若是胎儿健壮,孕妇就算是真劳累了,也不会滑胎啊!
原先她娘家府上没钱请那么多侍女、婆子,仅有的两个妈妈,便是到生时,也打著肚子给她挑滚烫滚烫的洗澡水啊!
战火又烧到了林院正鼻子上。
是啊。
为啥小產啊?
压根没怀,怎么小產啊?
林院正眼神惊移不定地转向身后的狗东西贺水光,像是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语態苦恼:“.是啊,薛夫人从未有过滑胎跡象,怎会突然小產呢.”
唯一进入珠帘之內的方太后,侧身半坐到暖榻边上,微微垂头看不清眸色,但周身透出平和慈悲的气息:“.阿弥陀佛,若当柳夫人当真是劳累滑胎,做过就要认帐,是我皇室欠薛大人一个大情,需儘快请薛大人入宫来与皇帝商议此事如何善——”
方太后说话间,林院正身后一个麻布包巾裹头的小郎中垂下头,瑟缩回话:“回稟太后,方才诊薛夫人脉象可知其如今正处於开窍通弊、畅络活血之相若非近日服用过药力强劲的滑.胎药,依照薛夫人的身子状况,不应如此突然小產。”
乔贵太妃像抓住一条洗刷清白的线索:“你是说有人给她下滑胎药?”
小郎中耸著肩不敢回话。
既不是被累著了,那就跟她没关係了。
“那便查!”乔贵太妃重新支愣起来,仰著小巧的下頜,颐指气使:“她这些时日就住在宫中,谁给她下了药,就从她身边的人查起!——”
乔贵太妃笑呵呵地转向方太后:“姐姐刚刚说了,此事必得善了,要给薛大人一个交代——那咱们就给!看看这宫里人都快清完了,还剩些个什么劳什子的牛鬼蛇神!”
乔贵太妃一锤定音。
人从山月身边查起,入宫的包袱都是要经查验的,外头的人带不进入口的药材;既身边的人没问题,那便查入口的饮食、饮水,山月在宫中数日皆借住清辉殿外堂,来往记录乾乾净净,无任何疑点。
入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