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家,而是去了南贺川附近的林子,那是他曾经常与鼬一同训练的地方。
佐助独自做着训练,忍具、体术、忍术,在一次次练习的过程中,他回顾着失败。
直到肌肉在抗议,直到查克拉所剩无几,佐助靠着一棵大树滑坐在地。
我,太弱了。
他仰起头,透过稀疏的枝叶望向墨蓝色的夜空。
沉浸在忍校那种环境之中,学习那些没有意义的课程。
哥哥这个时候已经毕业,甚至已经完成过s级的任务。
「佐助。」
阴暗的林间,鼬的身影走出。
佐助垂下了头,看着星光下的哥哥。
「妈妈,已经做好饭了。」
「我不饿。」佐助回答道。
鼬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目光扫过弟弟沾满灰尘和汗渍的衣物,露出的手臂和手背上那些细小的擦伤和淤青。
他从腰后的忍具包里取出一个竹制的水筒和一小盒药膏。拧开筒塞,倒出些清水浸湿随身携带的干净布巾,开始小心地擦拭佐助手臂上的污垢和汗迹,而后,涂抹药膏。
「哥哥,我要变强。」
「好。」
「……」佐助看着仔细地帮自己处理着伤势的鼬,「哥哥,只是在敷衍我吧。」
「前辈已经给我假期。」
佐助捏紧了拳头:「那个人又说了什幺。」
「他,又嘲笑我了吧。」
每一次。每一次他出糗,每一次他失败,哥哥总会知道。
「前辈不会这幺做。」
「哥哥才是完全不知道!」佐助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根本不知道他对父亲说过什幺话!」
那种毫不掩饰的刻薄,那种近乎轻蔑的态度——修司在父亲面前谈论村子事务时的语气,佐助记得清清楚楚。
鼬擡起头来,对着弟弟笑了笑。
佐助气闷,每次谈起那个人,哥哥总是这样。
「回家吃饭吧,妈妈很担心。」鼬将弟弟背在身后。
他闷着,默认了这件事。
被背回家后,佐助本以为会面对父亲的责问或审视。但出乎意料,富岳只是在他进门时瞥了一眼,什幺也没说,继续看着手中的卷轴。母亲美琴也没有追问为何晚归,只是快步上前,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被鼬处理过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却同样没有多言。
这种沉默的包容,反而让佐助如坐针毡。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