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压制的两人打晕,随后阔步走向书房。
吱呀~
推门而入,书房内景象映入眼帘。
这个书房并不奢华,但布置的很是雅致,尤其是两排多格书架,密密麻麻的书籍,按经史子集分类,十分讲究。
书桌前,坐着一名青衫中年男子。
他五官消瘦,留着山羊胡,头戴四方巾,身着青衣云纹锦,腰间挂玉佩,打扮的很是讲究。
听到李衍动静,此人并未回头,而是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淡然道:「动手吧。」
李衍有些诧异,沉声道:「怪不得打扮这幺整齐,你是在等死?」
中年人,正是长史徐永清。
听到李衍的话,徐永清似乎并不想搭理,只是闭着眼睛,伸长了脖子。
有意思…
李衍若有所思,看向周围。
房间内的一切布置,顿时看了个明白。
他一声冷笑,「你这墙上挂的是《岳飞奉诏班师图》,怎幺着,忠义两难全?」
说着,来到书桌前,只见上面宣纸上写了八个大字:臣心皎月,死照丹墀。
徐永清似乎也回过神来,睁开双眼,扭头看向李衍,沉声道:「你不是来杀老夫的?何人派你来?」
李衍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城东金银铺子,你去过那里,可知是谁动的手?」
徐永清恍然大悟,「原来是程家的人。」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此事确实与我有关,但动手之人的身份,我却不清楚。」
李衍眉头一皱,「到底发生了什幺?」
徐永清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道:「那位程元海前辈,与我乃是故交,有人让我买茶,带着几人前去拜访。」
「没想到,他们酒宴上突然动手…」
「这就怪了。」
李衍冷笑道:「蜀王如今病重,能指挥得了你的没几个,是哪位郡王?」
徐永清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李衍心中不悦,又看向墙上的《岳飞奉诏班师图》,忽然瞪眼说道:「是蜀王?他在装病!」
徐永清身子一颤,低下了头。
李衍看到后,心中莫名生气,冷笑道:「你这人怎幺磨磨唧唧,要杀你的,也是蜀王吧,他到底在搞什幺鬼?」
见徐永清仍不说话,李衍眼珠子一转,「你对人家忠心,人家可要将你满门诛杀,难不成,就准备这幺窝囊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