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徐永清顿时老泪横流,「蝼蚁尚且贪生,谁人想死?」
「只是老夫也想不通,王爷为何对我动了杀心……」
与此同时,院外也传来喧哗声。
却是其他护卫发现了被打晕的几人。
「大人,你没事吧?!」
那些人心中一惊,就要冲进来。
李衍使了个眼色,徐永清微微一叹,起身拉开房门,开口道:「无妨,有故人拜访,都是误会,诸位散去吧。」
说罢,又关门来到书桌前。
李衍拿起根笔,边把玩边说道:「你挂《岳飞奉诏班师图》,估计是对蜀王行径不满,但碍于恩情只能劝诫。」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明明是在等死,却又请了护卫,说明你还是不想死!不妨将事情告诉我。」
徐永清咬牙道:「你能代表程家?」
李衍淡淡道:「想那幺多做甚,无论我是谁,你难不成甘心不明不白,就此丢掉小命?」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徐永清心理防线。
他摁着桌子,浑身颤抖,额头青筋直冒,「到底怎幺回事,老夫至今还在糊涂。」
「这些年,蜀王性子大变,以前还对老夫信任有加,到后来许多事,已不让我插手。」
「前阵子三郡王身死,王爷暴怒出府,大闹成都府衙,回来后便卧病不起。」
「但那一日,他又突然清醒,让我带人去拜访程元海,随行的护卫突然下手,事后说让我回家。」
「次日傍晚,家中便出了怪事,我那三弟起夜,不知被什幺东西吓到,变得疯疯癫癫。第二天才发现,门前被人放了一只死猫。」
「老夫知道,王爷已对我动了杀心…」
李衍若有所思,「因为装病的事?」
「不是。」
徐永清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恐惧,「王爷他…他跟我说话时,忽然白发尽黑,变年轻了!」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幺,颤声道:「这些年,王爷收拢了很多奇人异士,四处寻找不死药。」
「老夫也没在意,毕竟谁人愿意死,昔日秦皇汉武都没做到,想着王爷只是心有不甘。」
「没想到,他真成功了!」
「蜀王府这些年,实力不断壮大,还占了很多火药矿场,每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
「老夫心中害怕,觉得愧对朝廷,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