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不过这位陈大人向来不露面,都是让家中小厮出面收取的。这帐册上面,何时、何地、何人贿赂都标记的清清楚楚,箱子上也标了记号。」
金猪给西风使了个眼色,西风当即在院中燃起一盆火。
正当元掌柜不明所以时。
金猪撕去陈礼钦那一页,随手丢向火盆,平静道:「陈礼钦为人正直清白,他从未收过尔等贿赂,明白了吗?」
元掌柜一怔,继而笑道:「明白,明白。」
可还没等那页泛黄的纸张落入火盆,一只瘦削的手稳稳将其接住,折了折揣进怀里。
陈迹看向金猪:「大人,这页纸,我留下了。」
金猪思索片刻,展颜笑道:「行,你倒比我想得更狠些,别人都是老子拿捏儿子,你这个当儿子倒想反过来拿捏老子。」
陈迹又看向金猪手里的那本帐册:「大人,张拙那一页……」
金猪朗声大笑:「先前在迎仙楼里听闻你和张二小姐之事,我还真当是讹传,可后来遣线人一打听,才发现张拙张大人不过是在施缓兵之计罢了。这般关系,当然要卖你个人情,帮忙遮掩一二。」
说着,他竟真的撕下张拙那一页来。
陈迹没有辩解什幺,正要伸手去拿,金猪却忽然收回手来郑重叮嘱道:「如今都是自家兄弟了,我自然可以为你遮掩一些事情,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大人请说。」
「好好修行,」金猪认真道:「只有你早日成为行官,才能早日为我做更多事。」
陈迹拱手:「大人放心,我回去一定刻苦修行。」
金猪咳了一声:「先好好休息,再好好修行。」
陈迹点头:「明白了。」
金猪将那页纸拍在陈迹手中,陈迹则平静地将纸页丢向火盆。
火光在他脸颊上,映照出一抹暖色。
他想起张拙在城门洞里说「吾有大志,可否助吾」,这也算是助过了吧。
这时,院子外传来打更人的锣声:「晨鸡报鸣,早睡早起!」
卯时,日出。
远方天际正有一抹白色泛起,层云尽散。
陈迹问道:「大人,今日是否还有事需要我?」
金猪笑眯眯道:「没了没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待到睡醒,再想办法踏入修行门径。这几日若无大事,本座便不去找你了。」
「卑职告辞。」
陈迹朝外面走去,待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