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破的。
张摆失这段说辞没有硬伤,唯独隐去了柳条沟这一日发生的事情。
柳条沟里发生了什幺?无人得知。
然而就在此时,阿笙忽然说道:「可摆子叔,您以前都不会给我解释这些。」
张摆失哑然片刻,笑了起来:「你握着的那柄刀,还是我送你的。那是一个捉生将的佩刀,刀柄上刻着一个元字,想来他还是个景朝勋贵之后。怎幺,你打算拿我送你的刀,杀我?」
阿笙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是握得太紧了。
张摆失不再多言,往南走去:「先回崇礼关再说吧,得连夜赶路才行,不然明天关门前只怕来不及进平安门了。」
阿笙怔住,他已经将窗户纸挑破了,可对方还是要往崇礼关去?难不成要在路上寻陷阱动手?
张摆失走在最前面,轻车熟路。
星星要去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这条路,老子走了几十遍,都是自己走的,没被人搀过。」
阿笙示意陈迹跟在后面:「如果遇到陷阱,你就绕路回崇礼关,一定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带回去……拜托了。」
陈迹漫不经心道:「他可是你摆子叔。」
阿笙转身往前走去:「洪爷说过,每个夜不收都得记住,崇礼关不是谁的崇礼关,是很多人的崇礼关,做错了事,会死很多人。」
从桦树沟到麻地沟,再到瓦房沟,张摆失身上的伤绝对不止一处,但走得极快。
阿笙与陈迹在后面跟着,小心警惕,离了十来步远。
他们都以为张摆失会在路上寻找机会动手,可直到天渐渐亮起,他们在远处看见崇礼关的轮廓,张摆失依旧没有回过头,一心只有赶路。
……
……
眼见崇礼关越来越近,阿笙终于忍不住道:「摆子叔!」
张摆失在山间土路站定,转身回看。
只见张摆失面色苍白,背后便是他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崇礼关,巍峨如山。
他直直看向阿笙:「怎幺了?」
阿笙认真的看着张摆失,似要将其面庞记在脑海里:「摆子叔,您带着星星走吧。」
张摆失洒然笑道:「让我走?这就是你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两全法?」
阿笙低着头:「摆子叔,您带着星星走吧,现在走还来得及。」
张摆失随口道:「走去哪?」
阿笙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