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尾锦鲤在睡莲叶间穿梭。
穿过精心修剪的园,五颜六色的秋菊开得正艳,浓郁的香随着秋风扑面而来。
走到前后院相隔的拱门前,赵樽突然猛地顿住脚步。
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宋元庆正背对着他,一身靛青色锦袍衬得身形挺拔如松,腰间佩剑的剑穗在随风轻摆。
他显然已经梳洗整齐,全然不见昨日的醉态,此刻正在拱门边来回踱步,时不时朝后院里张望,手指在剑柄上来回摩挲着。
赵樽眼神一凛,迅速侧身躲到一旁的石榴树后。长势正好的石榴垂落枝头,正好遮挡住他的身形。
透过枝叶的缝隙,他看到宋元庆眉头紧锁,神色间透着几分焦躁。
赵樽眯了眯眼,正盘算着该如何去应对宋元庆。这时,园另一头就传来了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华天佑一袭月白长衫,手中折扇摇得飞快,额角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身后跟着的大胖头更是气喘吁吁,圆润的胖脸上泛着红光。
两人快步走到宋元庆面前,华天佑“唰”地合上折扇,在掌心重重一敲:“哎呀宋兄!你怎么在这儿?让我们好找。”
宋元庆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抱拳行礼:“天佑,胖头。你们俩怎么来了?”
大胖头掏出手帕抹了把汗,喘着气道:“要不是碰到你的亲兵,我们还不知道你到这儿来了。”
宋元庆神色稍缓,解释道:“我是来向赵樽辞行的,今日要赶回军营。”
“哎呀!”华天佑夸张地一拍额头,“你这就不懂事了!”
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道:“赵樽昨日才成亲,这会儿怕是还在温柔乡里呢。你这时候去打扰,不是讨人嫌么?”
宋元庆闻言耳根微红,却仍坚持道:“军务紧急,我私自离营已是不妥。若不告而别,更说不过去。”
大胖头眼珠一转,想起赵樽说的留不够五日就拿他们俩是问。昨日婚宴才过了一日,还有四日呢!
他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宋元庆的衣袖:“宋兄此言差矣!咱们兄弟难得相聚,昨日才喝了一顿酒,你就要走,莫不是做了将军就瞧不起我们了?”
宋元庆无奈摇头:“胖头你言重了。实在是营中事务堆积,副将一人难以决断……”
“诶!”华天佑突然打断他,眼睛一亮,冲大胖头使了个眼色,“说起喝酒,我正要告诉你……”
他神秘兮兮地挽住宋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