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叩门声,“肖统领有紧急军情,说是要请王爷即刻定夺。”
赵樽的动作戛然而止。
被人紧急剎车,赵樽炸毛的转头看向门外,恨不得將来人狠揍一顿。
最终,他无奈的嘆了口气,狠狠捶了下床柱,震得帐鉤上的银铃叮噹作响。
韩蕾掩唇轻笑,替他拢好散开的衣襟:“咯咯!这叫好事多磨,你还是先去忙正事吧!”
为了安抚欲.求不满的赵樽,韩蕾眼中波光流转,又低声补了一句:“今夜……给你补上,咯咯咯……”
“这可是你说的。”赵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起来梳洗吧!许是有什么大事。”
赵樽站在穿衣镜前,任由韩蕾为他系上最后一根玉带。
“再急也得注意仪容。”韩蕾轻声说著,指尖拂过他衣领上几乎不可见的皱褶。
她只简单扎了个马尾,连白玉簪都不用戴,素净得不像个王妃,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媳妇。
赵樽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轻轻一按:“有劳丫头了。”
两人手牵著手大步走到前院,下人们还在打扫著积雪。
前院大厅里,肖正飞正来回踱步,铁甲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右手不停地搓著左手手背,竟搓出一片红痕。
主座上,老夫人一身絳紫色锦袍,银髮梳得一丝不苟,手中的檀木佛珠转得飞快。
这人一大早就来打扰儿子和儿媳睡觉,老夫人不悦的瞪著他。
“正飞,出了什么事?”赵樽人未到声先至。
老夫人一见儿子儿媳,脸上立刻堆起笑容:“樽儿,蕾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厨房刚蒸了……”
老夫人话未说完,肖正飞已一个箭步衝上前,“王爷,荆州通讯站收到飞鸽传书,是京城刘伯的!”
赵樽现在与荆州王关係不错,所以现在最远的通讯站已修建到了荆州境內,只是都在隱蔽处,寻常情况下,根本不容易被人发现。
反正韩蕾的彩钢瓦管够,通讯站的人员自己修建起来省时又省力。
以前从京城往苍州传递飞鸽传书,至少要三四日。
如今,京城的信鸽只需飞到荆州州的通讯站,剩下的信息就由通讯站用对讲机一段一段的接力传送。节省了至少一半以上的时间。
听说是京城刘伯送来的消息,因为老夫人在场,赵樽不想让老夫人担心,便用眼神示意肖正飞出去再说。
“母亲,”赵樽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