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比平时低沉,“儿子有些军务要处理,早膳等会儿……”
“什么军务能比用膳要紧?”老夫人手中佛珠一顿,声音拔高了几分,数落道:“你爹在世时,天大的事也要先让全家人安安稳稳吃完早饭!你不吃不要紧,让蕾儿留下来吃。”
“呃……呵呵!”韩蕾看著老夫人,又看了看赵樽,乾笑两声。“娘,任务要紧,咱们还是先处理军务吧!一会儿就回来用早饭。”
韩蕾现在哪有心情吃早饭?
刘伯若无重要情况,一般不会飞鸽传书与赵樽联繫。
何况,按时间计算,这只信鸽一定是连夜飞到荆州的,可见其传递的信息很重要,不可耽误。
肖正飞微微握拳,急得不行。
韩蕾轻咳一声,柔声道:“娘,赵樽也是心系苍州安危。不如儿媳先陪您用膳,让他先去去就回?”
老夫人冷哼一声,眼皮耷拉,佛珠又开始转动:“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不懂得规矩。当年你爹在时……”
“母亲教训的是。“赵樽突然打断,同时给肖正飞递了个眼色,“儿子先去换身衣裳,只需片刻就来陪母亲用膳。”
韩蕾会意,鬆开丈夫的手,转身扶住老夫人:“娘,我闻著桂香了,定是有糕点加了桂……”
趁老夫人被韩蕾引开的空档,赵樽大步流星走向外面。肖正飞紧隨其后,顺手带上了雕木门。
“刘伯说什么?”赵樽声音压得极低。
“王爷,要不要等王妃……”肖正飞试探著问。
赵樽正要回答,门后突然传来韩蕾清脆的声音:“赵樽,母亲让我来问问,你想喝杏仁茶还是莲子羹?”
赵樽和肖正飞同时忍不住轻笑,他们就知道,韩蕾会有办法脱身。
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韩蕾的半张脸隱在光影里。赵樽与她对视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都要。”韩蕾自言自语的大声说著,闪身从门缝里钻出来,反手將门合上。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覆雪的庭院里,將积雪映照得晶莹剔透。
赵樽披著一件雪白的貂裘大氅站在廊下,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成霜。
韩蕾捋了捋鬢边的碎发,小巧的鼻尖冻得微微发红。
“王爷,王妃。“肖正飞再次抱拳行礼,目光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周围,“刚收到刘伯从京城传来的急信。”
赵樽眉头微蹙:“信上说什么?”
“刘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