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哪有我照料得仔细?”
韩蕾心里一暖,顺势偎进他怀中,将发烫的额头贴在他颈间:“是是是,只有王爷你照顾得最周到。”韩蕾声音轻软,“有你在身边,真好!”
赵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宠溺地刮过她的鼻梁。
“我何尝不想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他叹息一声,将怀中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可惜我们总是不得已的分开。若有一日,我们能抛却这些烦忧,长相厮守,日日相伴,那才叫圆满。”
窗外暮色渐合,远山衔着半轮残阳。寝殿里的太阳能灯亮起,在渐沉的夜色中绽开一点暖光……
三日后的午后,阳光透过薄云洒落,阿拉国与濛国的两队使者队伍缓缓驶入清水县境内。
车马踏在平整的水泥路面上,几乎听不到杂音。
街道两旁市集喧嚣,人流如织,却不见丝毫杂乱。
商铺鳞次栉比,幌旗轻扬,货物琳琅满目,叫卖声、笑语声、车轮声交织成一片旺盛的生机。
阿拉国的使者领头人格尔泰抬手掀开车帘,目光沉静地打量窗外。
街道宽阔干净,房舍整齐,墙面大多刷得洁白,偶有青砖勾勒轮廓,更显精致。
街道上行人衣着整洁,面色红润,即便是市井小民,也步履从容,不见潦倒之态。
他不禁微微怔忡,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表的向往。
与他同行的濛国使者副使哈萨,也从旁策马靠近,低声叹道:“这般气象,哪里像边陲小县?倒似大城。”
格尔泰默然点头。
他们两国与突厥仅一阴山之隔,两国相邻历来交好,共抗突厥侵扰。
两国情谊颇深,虽名为国,但终究国力有限,在突厥的眼中实则与大一点的部落相差无几。
两国的国民仍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他们的王庭帐营随季迁徙,所谓都城,不过是一片草场中扎下的金顶大帐群罢了。
相较之下,这里的一砖一瓦、一铺一店,皆显露出一种扎根于土地的安稳与繁华。
使团车队行至一处十字路口,忽见几名小孩追逐嬉戏,险些撞上队伍前马,却被一旁巡街的差役温和拦下,叮嘱几句便放行。
那小孩也不惧怕,嘻嘻一笑跑开,显然军民相处和睦,看得格尔泰又是一阵向往。
当然,他们还未见到县城只有夜晚才会显现的另一番景象——那一排排悄然立於街道两旁的太阳能路灯。
只待夜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