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只是默默地将她爱吃的火锅挪到她面前,又盛了碗热汤放在她手边,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她。
他深邃的眼眸里,责备早已被失而复得的宠溺和纵容所取代。
红油火锅里翻滚着毛肚黄喉,白玉碟里堆着红艳艳的小龙虾,她吃得鼻尖冒汗,唇瓣被辣得艳如石榴。
王府里准备的各种补汤,韩蕾吃了就吐,可系统里麻辣味的各种美食倒是甚合她的胃口。
“慢些吃。”赵樽坐在她身侧,玄色常服衬得他眉目愈发清峻。
他夹了片嫩笋放进她碗里,目光却落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太医说了,辛辣之物虽开胃,却要适可而止。”
韩蕾咬住半只虾尾,含糊道:“你是不知,这孩子就爱这口辣。”
说着,又要去捞锅里的牛肉,手腕却被赵樽轻轻按住。
他取过温湿的帕子替她拭去指尖的红油,眉间蹙起浅浅的川字。
待她终于放下筷子,赵樽便扶着她在回廊下散步。海棠瓣落满衣襟,他小心替她拂去,手掌始终护在她后腰。
她忽然停下脚步,扯着他衣袖指向厨房:“明日想吃水煮牛肉,要多加辣椒。”
赵樽无奈轻笑,捏了捏她圆润些许的脸颊。
她这句话正好被在赏的老夫人听见,老夫人瞧着她沾着油光的唇角,摇头笑道:“老身怀樽儿时,见着酸梅子就走不动道。你这般嗜辣,怕是个娇滴滴的闺女呢。”
廊下风过,吹得赵樽袖摆微微摆动。他将韩蕾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掠过她泛着柔光的脸颊。
“女儿好。眉眼像蕾儿,笑起来要有两个梨涡。”
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我教她骑马射箭,给她造一座比漱玉阁还高的秋千,到时候我们一家人……”
廊下风过,吹得赵樽袖摆微微摆动。他将韩蕾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掠过她泛着柔光的脸颊。
“女儿好。眉眼像蕾儿,笑起来要有两个梨涡。”
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我教她骑马射箭,给她造一座比漱玉阁还高的秋千,到时候我们一家人……”
话音未落,赵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凝住。韩蕾敏锐地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微微一僵。
“丫头,我在府里可能待不了两天。”他声音低了几分,“你在府里要听话,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韩蕾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