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密道。毕竟,若非那条密道,我们此次行事也不会这般顺利。”
“韩蕾闻言,轻轻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怜悯:“听十三说,这位茹妃虽出自孙家,但也是个可怜人。若她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你能如此妥善安置,给她一条安稳的余生之路,倒也合情合理。”
说完,韩蕾抬起手,温柔地抚上赵樽略显清瘦的脸颊,指尖细细描摹着他挺拔的眉骨和因为连日操劳而愈发深刻的轮廓,语气里满是心疼:“这些日子,杂务千头万绪,都压在你一人肩上,定是累坏了吧?”
赵樽心头一暖,大手立刻覆上她贴在自己脸颊的手背,将那温软细腻的掌心更紧地贴向自己,像只寻求慰藉的猛兽,依恋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他闭上眼,感受着那令他安心的暖意和淡淡馨香。
“不累。只要想着你和孩子,想着我们未来的日子,便一点也不觉得累。”他睁开眼,目光灼灼,如同天上的星辰,深深望进韩蕾的眼底,“还有两日,你便要出月子了。我只是想在此之前,将这些琐碎事情都安排妥当,扫清一切障碍……”
他微微前倾身子,额头轻抵着韩蕾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用一种极轻却又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到时,你只需养好身子,凤冠霞帔,安安心心、风风光光地……”
他刻意停顿下来,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带着承诺和无限期待,“做、朕、的、皇、后。”
那一个“朕”字,他咬得特重,带着笑意,也带着即将君临天下的霸气,以及只对她一人展现的缱绻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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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京城北门。
一长串车队浩浩荡荡的缓缓驶入了巍峨的城门。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车队装饰虽不极尽奢华,却自有一股沉凝的气度,引得零星的路人侧目。
其中一辆宽敞的马车内,张阁老与恒国公正对弈一局残棋。听闻车夫禀报已入京城,两人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掀开了侧面的绸布车帘。
窗外,京城街市依旧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熟悉的繁华景象扑面而来。
然而,在两位历经沧桑的老人眼中,却都映出了与记忆中不同的光影,心中忍不住感慨万千。
不久前,苍州王赵樽还是逆贼,他们还是因为家中的子孙“从逆”,不得不对旧朝怀着一丝不忠的愧疚,悄然前往苍州。
苍州虽好,百姓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