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只是一片安眠药的效果?”
韩蕾转头看去,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体的不適和导尿管的存在。
她沉默了!
原来自己昏迷了这么久,队里还动用了抢救手段。
罗敏与韩蕾是大学同学,关係一直很铁。因为韩蕾是跳级读书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学有所成,反而比按部就班的罗敏早了三年进入这支精英特战队。
罗敏后来凭藉努力也调了进来,两人成了室友,感情更是深厚。此刻,罗敏的关心和焦急毫不作偽。
“我真的……没事了。”韩蕾挣扎著想坐起身,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浑身乏力。
罗敏赶紧上前扶住她,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让她靠坐得舒服些。
她看著韩蕾苍白憔悴、毫无血色的脸,眉头紧锁,语气放缓了些,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韩蕾,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绝对不可能没事儿!工作走神,差点出医疗事故;天天开著急救车往外跑,说是散心,谁信啊?现在又闹出吃安眠药到需要抢救的地步!这根本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冷静、理智、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的韩蕾!说吧,这里没別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著,还有我呢!”
韩蕾抬眸,对上罗敏写满担忧和真诚的眼睛,心中筑起的那道防备的高墙,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长期的压抑和无人理解的痛苦,在此刻几乎要决堤。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轻得仿佛会碎掉:“我要是说出来……你会不会当我是神经病?”
罗敏愣了一下,隨即耸了耸肩,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鬆自然。
“神经病?可我看你现在除了虚弱点,其他的很正常啊!”罗敏顺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態,“说吧,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把我们的天才军医折磨成这样?说出来,也许我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多个人分担,总比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好吧?”
好友的温和与鼓励,像是一道暖流,融化了韩蕾心头的部分冰霜。
她犹豫了片刻,终於缓缓开口,声音带著一种陷入回忆的縹緲:“罗敏,我接下来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虽然它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她顿了顿,组织著语言,仿佛要將那段瑰丽又痛楚的记忆,小心翼翼地捧出来:“上次……我去执行任务,开车经过西山那段盘山公路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