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下悬崖,去了另一个地方。”
“翻下悬崖?”罗敏瞪大了眼,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在罗敏逐渐变得惊愕的目光中,韩蕾开始讲述那段离奇的经歷。
她描述了自己如何到了大景朝,如何遇到了一个被追杀的古代王爷,情急之下,她如何拔出现代的手枪,击毙了追兵救下他。
她讲到了那个隨著她穿越而激活的神秘“系统”,以及手腕上能储存物品的“空间”。
她还讲述了与赵樽从相识到倾心,共同经歷朝堂风波、边境战火,最终结为连理,生下一双可爱的儿女。
她的语气时而带著陷入热恋的甜蜜,时而充满並肩作战的激昂,时而又溢满为人母的温柔。
“……他叫赵樽,是大景朝被封的藩王,后来……是皇帝了。”提到赵樽,韩蕾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中迅速积聚起水光,却又强忍著不让它们落下,“他送我一块玉佩,说是他的信物。可是……就在几个月前,一支冷箭射来,正好射中了那块玉佩……玉佩碎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还在赶去执行任务的那段盘山公路上……”
她抬起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胸口,那里曾经悬掛著一块温润的古玉:“就是这样,我回来了。莫名其妙地回来了。把我一个人丟在了这里,把他们都留在了那边……”
韩蕾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助和痛苦:“罗敏,我不是寻死。我吃那些药,是因为我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上看到,说濒死体验可能触发时空穿越……我只是……我只是想回去,想回到他身边,回到我的孩子身边……我必须回去,他找不到我,一定会急疯的!我感觉得到!”
罗敏听著这匪夷所思的故事,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担忧,逐渐变成了惊疑,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韩蕾床头柜上那摞码放整齐、封面哨的穿越小说,又伸出手,探了探韩蕾的额头,確认她没有发烧说胡话。
“韩蕾……”罗敏的声音带著一种试图安抚的无奈,“说你是神经病呢,好像还谈不上,你描述事情条理很清晰,细节也很丰富,但是……”
她加重了语气,“我劝你还是少看点这种没营养的穿越小说吧!你会不会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產生幻觉了?或者……看这些小说看中毒了?”
说著,她像是想起什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个独立包装的小蛋糕,撕开递到韩蕾手里:“睡了这么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