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地上休息时,他看话本子被赵灵儿逮了个正着,两人都搞了个大红脸,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他握住赵灵儿放在膝上的手,感慨道:“不一样了。从前是混日子,如今……总觉得肩上有了担子。陛下信我,将纺织厂这等关乎民生的重任交给我,你又在身边,我若再不长进,岂非辜负了你们?”
赵灵儿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嗯”了一声,眼中是满满的信任与支持。
午后若天气晴好,他们便会乘车出游。不在闹市流连,多是去京郊别业或风景清幽之处。
两人每日如胶似漆,华天佑仿佛要将过去那些浮浪形骸彻底抛却,只愿与身边这个眉眼弯弯的女子,共享这静谧时光。
而每当夜幕降临,华天佑那曾被烟之地浸润出的风流秉性,便在这合法的、心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最炽热、最直接的宣泄口。
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几乎是夜夜缠着赵灵儿行夫妻之礼。红绡帐暖,被翻红浪,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起初赵灵儿还有些羞涩难当,但在华天佑时而急切、时而温柔的引领下,也渐渐放下了矜持,回应着他的热情。
恒国公夫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是喜不自胜。
这日清晨,恒国公夫人看着华天佑罕见地陪着他们用了早膳,然后脚步轻快地回房去找赵灵儿,忍不住对恒国公低声道:“老爷,你瞧佑儿,如今可真像是换了个人。从前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外头野,恨不得长在屋子里,黏着灵儿。”
恒国公捋着胡须,眼中亦是欣慰,却还要端着架子:“嗯,成了家,自是不同。男人嘛,总要收心的。”
恒国公夫人掩嘴笑道:“何止是收心?我看他俩那蜜里调油的劲儿,咱们府里,怕是很快就要添丁进口了!”
然而,这般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终究无法长久。
半月假期一晃而过,华天佑身上还担着纺织厂的事务,更有赵樽私下交代的,为修补那神秘“锁情扣”而招募能工巧匠的重任。他不敢,也不愿懈怠。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华天佑便恢复了以往的忙碌。常常一大清早便出门,直到傍晚时分才带着一身疲惫回府。
但无论白日多么忙碌,只要一回到恒国公府,用过晚膳,华天佑便会立刻拉起赵灵儿的手,迫不及待地回到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天地。仿佛只有在那方私密的空间里,触摸到妻子温软的身躯,嗅到她发间熟悉的清香,他这一日的疲累才能被彻底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