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修长,长出了浓密的毛发。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畸形的女人。
披头散发的女人骤然起身,露出了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容,笑容诡异。
然后她擡起了双手,修长干枯的双手,曼妙的舞动起来,竟然带起了一道道猩红的残影,仿佛千手观音。
却魔性十足。
巨大的惊惧在小狐狸的眼瞳里炸开,它的毛都倒竖起来,九条尾巴狂颤。
虞夏抿着唇握紧了手掌,骨节被她捏得发白,指甲仿佛都刺进了掌心里。
但是她也感受到了无穷的恐惧。
面前那个畸形女人在手舞足蹈地微笑,诡异的笑容里仿佛又生出了无数种扭曲的表情,或哭或笑或怒或哀。
她的眼瞳分裂,仿佛生出了无数个恐怖的眼瞳,密密麻麻的,汇聚在一起。
她的双手长满了无数的肉芽,像是触手一般扭动着,生出了畸形的肉花。
女人的舞姿仿佛带有某种诡异的魔性,手舞足蹈间像是要把你拖入地狱。
虞夏的眼瞳闪动着兽性的金色。
她的理性在暴走。
破碎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闪回,她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古老寺庙,雪白的九尾狐在月色下咆哮,遍地的破碎尸骸,弥漫在台阶上的鲜血,古老悠扬的钟声。
十字架上的尸体,刺眼的白炽灯光,白大褂的身影晃动,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最后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那个生长着银杏树的老院子里,鲜血染红了满地的落叶,爷爷抱着她躲进了地下室————
理性被兽性所取代。
虞夏痛苦地压抑着自己,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奈何敌人却非常的谨慎,始终不肯迈向前哪怕一步。
也就是这一刻,相原流露出迟疑的表情,头皮发麻:「这是个什幺东西?」
畸形的女人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看起来就像是精神病院里刚放出来的疯子,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一个劲儿的尬舞。
扭来扭去的,搔首弄姿。
刚开始的时候,相原还以为是什幺陷阱,一时间没敢贸然发起进攻。
只是看到虞夏的反应。
他忽然明白了。
净瞳!
这是净瞳在作祟。
相原和虞夏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这东西有点邪门。
小龙女在脑海里说道:「干她!」
确实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