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地震,是怎么把铜製的钱给震没的?而这位能臣,却还能组织民眾开垦了一百顷的荒地?
河北这地方,沧州,荒地?沧州那地方还能有荒地么?就算有的话,能那么巧的有一百顷么?”
陆佃:“据说,是地震叠加了水灾,震塌了堤坝?”
王小仙点头:“太庙之事后我半个月都没动作,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在等调查的结果,目前来看,水灾是有的,但出水的地方是白洋淀,只是渗水而已,不是什么黄河决堤,再说真的发水比较严重的,只有瀛洲而已。”
陆佃闻言,若有所思。
“农师,凭感觉,你觉得范文正公的这位外甥,人品道德如何?是个什么官啊。”
“公忠体国,清正刚直,这都是没得说的,但他到底是忠於道还是忠於君,这恐怕就不好说了。”
王小虎一懵:“????”
什么情况。
公忠体国,清正刚直,这不都是好词儿么?
况且范仲淹的外甥,还那么有才华,按理来说,这不就应该是和范纯仁差不多的么,坏能坏到哪去?
“大哥,您的意思难道是说,他是个偽君子,贪官么?”
“不,他应该是个真君子,清官,不过小虎,在江寧被我大嘴巴抽的陈荐,也是一个清官,你觉得陈荐是好人还是坏人?”
王小虎.:“..——
王小仙也不再继续考校了,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道:
“滕元发是去年被贬出京的,为什么呢?因为当时东京地震,这货虽然在救震救灾时確实是出了力,但却也同时上了奏疏,分析了地震的原因,具体他上疏了什么,连史馆都没有查到,应该是销毁了。”
“地震还有原因?”
陆佃:“无外乎是击官家失德,引得上天震怒之类的,还能是什么?这说法说真的若是往年,乃至於今年,他这么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是腐儒之说罢了,可是去年——”
这下,连王小虎也反应过来了:“去年,官家刚登基!而且据说太皇太后曾想过国立长君,以岐王为帝!
他,他这时候说这个,將地震的责任怪在官家头上,这是在质疑官家登基的法理性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明明去年救震有功,却反而被贬斥,具体因由却是语焉不详的,那他今年怎么当上安抚使了?”
王小仙为其解释道:“说到底,这就还是相权和皇权的爭斗而已,滕元发身为范文正公的外甥,是不是品德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