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討论的话,除非是跟他有关,否则也不会叫他。
但是王小仙不知道,那就有点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我,我是昨天我妹妹来送我,我妹妹跟我说的。”
“你妹?”
唐介:“他妹夫是王介甫的弟弟王安国。”
“哦~”
王小仙恍然。
看来是有关於安置城外兵卒的討论,王安石是参与,甚至很有可能是主导了的,而且回家后和弟弟说了,那就说明这可能本来也不是什么机密,再之后王安国和自家夫人说了,这夫人又跟谢景温说了。
以至於这件事连谢景温都知道了,自己却不知道,这好像说明了一件事:王小仙这个变法的始作俑者好像是被排挤出变法的核心决策层之外了?
也难怪,谢景温会突然感到尷尬了。
“你居然和王安石还是亲戚么?这么巧,这世界好小啊。”
王小仙的关注点却不在事情本身上,而是真的有些异他和王安石的关係,毕竟在他看来,王小蝶大概率还是要嫁给王雾的,那这么说起来,这不都是亲戚了么?
至於说王安石和赵项好像是不准备带他玩,老实说,他刚刚虽然异了一下,但也並不如何意外就是了。
赵项让他去河北,固然是因为河北那边需要一个他这样的人,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要支开他的意思。
他走了,朝廷会更好按部就班的变法。
赵是不会一直被他pua的,那是帝王,二十岁的帝王也是帝王,基本的制衡术总是必须的,异论相搅么,原本歷史上赵颈对王安石也是既用文防,这都是两宋皇帝的基本技能了。
更何况王小仙確实是很年轻么,甚至实在是太年轻了,这就导致他本身行政经验也不足,或许会有些鬼点子,可以起到不错的效果,但是安置京外禁军的事情很明显会更偏向於执行层面,这方面王小仙就远不如王安石了。
他做事本来就激烈,同样是变法派,他这个掀屋顶的,暂时来看使命已经结束了,后面的交给王安石这个拆窗户的来做,其实也很正常。
如果没猜错的话,政事堂和翰林院,恐怕都会竭力反对让王小仙参与其中,会十分默契的共同排斥他王小仙,包括元絳,再加上他本来就要出差,赵心里可能也確实是有些小心思,因此顺水推舟不再叫他,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王小仙从来也没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和赵君臣相知,赵必须得重用他,信赖他,事事都